“找死啦!”安琪猛地一巴掌翻开我的手,紧跟着跳起来,上高低下地查抄。
我没甚么癖好,就喜好打桌球。从中学开端,我就不成按捺地爱上了它,越打越顺手,越打技术越好。我已经没玩大半年,现在一拿起球杆,哪种充分、有力的感受顿时顿时返来了,就像豪杰重生、魔王复苏一样。
钱少群白了我一眼,“哼,臭美了。”
“唉!真不错!”我舒畅地摸摸下巴,想了想,如果本身锁定目标寻求安琪的话,必定是手到擒来。但钱少群如何办?我可不舍得。
钱少群微微一笑,“油嘴……”俄然悄悄蹙起眉头说:“几天不见,你也分歧了嘛。”
这类引诱谁受得了?
“去哪儿?”
“哦。”我心中嘀咕:“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又说让我拿主张,我说去东方又不想……”我斜眼一瞧,今晚钱少群没穿裙子,倒是非常可惜。不过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纱圆领短袖衫,腰间的曲线若隐若现。
我看了她一眼,说:“你学得倒快。不错,现在这个情势,能够要被扣分了,不过……”我打量了一下,对劲地笑笑,缓缓抽杆一击。母球撞上桌边反弹,猛地就从两个色球的包抄圈里钻出来,顺利地碰上了红球。
实在太过么了!我没有体例忍住,手掌伸出,摸索地蹭过面庞,然后渐渐地向下流动。
“甚么你的女朋友?”安琪截断话语,“你不是寻求少群的吗?”
我特别悔怨,想:“昨晚喝醉真是混蛋,可惜!”
“啊!”钱少群惊奇地捂住小嘴,赞叹地喊了声。
钱少群侧着头再闻一下,疑声问:“如何像是女孩子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