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那头子向着老六挥了挥手,表示让他先下去。
“你念,我写,记着不要用手直接去碰那碎瓷”
“我们先将这些东西誊写下来”
老六晓得,不说这这处所保卫森严的很,他跑不出去。
“本来如此!”
“嗯”
“你要带我们王爷去哪儿?”
“内里雕花, 这得是盲雕啊, 看来还藐视了这尊瓷瓶”将那瓷片翻看了几次,闵应感慨道。
“你看,这本书上每一页的图案应当都代表着一个字”闵应指着每个页眉上的图案道。
“是”
所谓雕花瓷,就是在瓷器大要作雕花。
比如说,这些贪墨下来的银子的数量,去处,来源。
闵应走到桌案前,捡了支沾饱墨的羊毫。
中间一向听着的闵应,此时面色沉的能滴出水来。
那本私册却一向也未找到。
并且这书上的图案连一个反复的都没有。
“甚么书?”
“雕花瓷?”
总之都是些简朴易看得懂的图案。
嘴角的竹签子就算说话,也未曾拿下来过。
闵应从桌案底下的角落里, 终究将那本《广陵杂记》,翻找了出来。
“王爷……”
就算没有这么全面,必定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你们要造反?”
这图案不似普通的雕花瓷上的图案, 或寻求精美完美,或寻求适意萧洒。
“清丰二十一年冬月,上岭郡,二十万两白银”
“好了,雨棠,不消念了”这大抵就是他一向在寻觅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