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梦吧?
醉的短长,竟是分不清实际还是梦境,脑筋里倒是莫名的冒出了个动机来:“青姐……青姐过来陪我睡觉了?”
孀妇青就笑:“比起他们来,我们穿的算是光鲜吧?并且你一脱手就给他们都发了利群烟抽,你知不晓得,他们这里很多人一辈子怕都没抽过这么好的烟。另有你接下来要请他们帮着运竹子,这里前前后后但是很多钱,以是啊,在他们眼里,你可不就成了土财主了?他们接待你这么一顿,天然也是应当的。”
我心中生出几丝落寞来,又感觉有些火气憋在了肚子里,想发却又恰好发不出来,难堪的笑笑,勉强岔开话题:“青姐,你们村的人倒是……倒是很好客,你看我明天被灌了多少酒,这……这都快喝不下了。”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但青家沟可比徐家村还要贫困,恰好这里的人反倒更加浑厚好客,特别是晚餐开端时,很多村民都开端拿着大碗米酒来敬我,那步地还真的有些把我吓到,虽被孀妇青挡下了很多,却也还是把我喝了个东倒西歪。
小小的山沟沟里,就仿佛过节普通。
喝了米酒,脑筋反应虽是痴钝了些,但事理却也捋的明白。
“不能喝就少喝点,就你喜好逞能。”孀妇青的抱怨听在我耳朵里,却感觉格外暖心。
跟孀妇青回到酒桌后,我也悄悄察看了一下,倒的确如孀妇青所说,这些人客气中带着恭维恭敬,看来的确是把我当作了他们的财神爷,模糊的可都带着奉迎的意味。就连实诚如竹匠青山,也都闷头闷脑的给我敬了好几杯酒,话里话外,也是多有奉迎之意。
这一下,可就热烈了。
我砸了砸嘴,这才有些回过味来。
孀妇青推却不过,办完过后,时候也的确已经不早,便点头承诺了下来。
“小红丫头,这眼看就要入夜了,早晨在山路上走也不平安,你跟骡子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吃完后就搁这睡,归正中间另有座屋子空着,等会我去打扫打扫,你跟骡子姑息一晚,明早再归去。”
“啊……我是土财主?”我有些懵,酒也醒了很多。
稀里胡涂的,我一个翻身,将那身子直接压在了身下。
她老是这般若即若离,当我觉得跟她贴的很近,好不轻易鼓起勇气时,却又频频被她无情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