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村庄里,那东子家可都是他媳妇做主。他家那辆摩托车,就是写的他媳妇的名字。”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还傻乎乎的回她,说我家里穷,又没有摩托车,要不也写你的名字。
乡村的屋子一样也有地契,没过几天,她便找来了中人,我也当真傻乎乎的把屋子地契写了给她。
“阿谁傻子没如何你吧?要不是他那破屋子正幸亏要拆迁的打算上,卖了的话少说也能赚个十五六万,我还真舍不得让你去勾引他。比及屋子到手,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哈哈,他怕是想早两天跟你好。他那么壮,那玩意……”
走到一半,倒是热得受不了,又是大中午的,有些困乏。便随便找了个玉米地一躺,有高高的玉米杆子遮着阳光,倒也睡了个安稳觉。
故事要从2000年的夏天提及。我叫罗志,村里人都叫我骡子,2000年时,那年我恰好十八岁。那一年,也是我在乡村里头种地的最后一年。
“骡子那家伙倒是不傻,只是太诚恳,我随便编了瞎话都能骗过他,嘻嘻,他还去镇里帮我跑干系,想着能早两天过户呢。”
“只要你肯写了给我,我今后就是你的人。”
而阿谁男的我也熟谙,叫徐浩,小白脸一个,还是村庄里独一的大门生。不但如此,他还是村长的儿子,传闻中村庄里有好多女人都想爬他床上去。
这一处就处了半个多月,平时说说话,偶尔摸摸小手甚么的便已经让我美得冒泡。直到那天,她说想把我们的干系再进一步。
那一天,她让我占了些便宜,不过也就只是些便宜罢了,隔着衣服也不能真的把她如何样。不过当时的我已经很满足了,乃至还昏了头承诺了她的要求。
“你急甚么,我这清明净白的身子,今后还不是都要给你糟蹋。你有胡想这个,还不如想想如何快点把屋子拿到手,骡子那蠢货,我是受够了。”
“放心好了,我承诺过的事甚么时候不算数,来,我想你了,再给我亲亲。”
听到婢女提到我,我精力一震,然后就听到了他们,让我窜改平生的对话。
但我丑归丑,体格倒是全村最结实的一个,能挑能抗,在地里比头牛都不差多少,这也是他们叫我骡子的由来,另有人公开里叫我牲口,一小我能吃三人份的饭。
不过这统统,都在阿谁夏天变了。
当时我五雷轰顶,千万没想到,我将来的媳妇,竟会跟徐浩搞在一起。他们当时胶葛在一起的用力耸动,以及她脸上的绯红,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当时便说:“你不另有屋子吗,我一个清明净白的女人嫁给你当媳妇,你要万一今后对我不好不如何办?你要真想跟我结婚,你就先把屋子写我名下。再说了,你那么丑,也就我看得上你,全部村庄里你去探听探听,我婢女如果情愿,多少好屋子和摩托车任我选?”
要我说,就该直接结婚的,但她死活分歧意,说要先谈爱情再结婚甚么的。我大老粗一个,那里懂这些,不过她对峙要如许,我固然憋得短长,但当时还是个特纯真的诚恳人,她哄了我两句,又给摸了小手,我便傻乎乎的承诺了下来。
我被吵醒以后侧耳聆听,很快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你当如何回事,这是有人在玉米地里玩妖精打斗啊!男人和女人的喘气和嗟叹,便是隔着大半块玉米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