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徐苗一声惊叫,吓得我又赶快罢休。
我心急火燎,想再拦着她问问清楚,但她此次倒是早有筹办,加快脚步不等我拦着她,已是进了屋子,回身“砰”的一声,便把门给关了起来。
内心吐槽,但现在倒是我求人,不得不忍着气给她解释:“我没歹意的,你别怕。我就是想到了一个别例,或答应以跟你乞贷。”
没产权证莫非就不算是屋子了?你妹啊,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就找不到东西能够抵押了。
“骡子哥,骡子哥!”
“你想干吗!”
青山叔道:“算了,先回山上再说,银行翻开门做买卖,又不是只能找她,总有体例的。”
懒得理睬她的嘲弄,我的脑筋在缓慢思考,本来找银行乞贷还要抵押东西,那我能抵押甚么?
我艹她大爷的!这那里有人这么谈事情的?
这个我还真没如何想过,这谁也没朝银行借过钱,这内里的弯弯道道又有谁会晓得?
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为了这租赁条约,宋天德甘心花十多万来买我的农家乐,她这张张嘴,只最多给两万块?这是抢钱啊!再说了,就算真最多给我两万,这尼玛的也不敷啊!
“最多就两万,爱要要,不要拉倒。”徐苗显得非常不耐烦,嘲笑了下,也不睬我说甚么,回身便走。
我俄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我有屋子啊,我农家乐上面的竹屋都能拿来抵押。”
“那些竹屋?”
青山叔叹了口气,摇了点头:“看来找她不可,如果她情愿帮我们,就不会是这么个态度。不过也不是充公获,起码晓得我们荒山的租赁条约还是能拿来存款的。”
提着一大袋生果过来,事情办得不算顺利,生果也没能送出去,我们四个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我也是急眼了,这如果让徐苗走了,我他妈的上哪去找熟谙银行环境的人去?
青大问:“青山叔,那你说现在如何办?我们都够低声下气了,那女人不承诺,我们也没体例啊。”
“那能借多少?”
“我的荒山是跟村庄里租的,五万块,有二十年的租期。”我构造着说话:“要说我这租赁的时候也有够久,我拿这个来抵押,总能借出五万块来吧?”
五万块钱,这是我的心机预期。
“行了,你甚么东西都没有,还借个屁的钱。就如许吧,我另有事,回了。”说话间,徐苗回身就要走。
见我发楞,徐苗脸上的嘲笑更盛:“我倒是晓得你另有两亩薄田,但那田能值几个钱,想用那些田来乞贷你就别想了。而除了这些田外,我记得你的屋子已经卖掉了的吧?你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那里来的勇气,开口就要借五万?”
艹!
我目眦欲裂,但现在能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