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眼看着我道:“姓罗的,五万块一毛都不能少,你如果不送来,再过几天我找齐了本家兄弟,再一起来跟你算账!”
中间那些村里人也都是窃保私语,很多人还掩嘴发笑,他们固然都随胖婶来讨公道,却没想到事情最后反倒成了闹剧,你胖婶要谁的钱不好,还颠颠的跑来找骡子这穷光蛋要彩礼钱,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我苦笑着摆了摆手:“我真没钱,穷光蛋一个。好了,你们也别在这里看我笑话了,该干吗干吗去。”
胖婶眼神滴溜溜一转,也不起来,就坐在地上跟我谈前提:“你给我五万块彩礼钱,你只要把彩礼钱给我,你要不要徐帆进你这茅草房,都随你。”
胖婶爱面子,那里受得了旁人的嘲笑,竟是被激得脸红脖子粗,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你如何就没钱了,你不是另有八万块存银行……”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这么一说,配上我这副黑丑的样貌,倒也多了几分威慑力,胖婶一抽一抽,眸子子一转,嚷嚷道:“我女儿帆帆玩都被你玩了,不可,你要娶了她,你不娶她,我跟你没完!”
在村庄里我现在但是出了名的怪胎和不利蛋,他们都觉得婢女骗了我的屋子,屋子卖了人也跑了。我穷光蛋一个,吃住都在这茅草房里,在这村庄里,也没个亲戚朋友,还是个弱势的外姓人。再说了,我也不以为胖妞徐帆真的会看上我,之前路上碰到,那但是眼皮都不带夹我一下,全部就一鼻孔朝天的。
说甚么的都有,都是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哈哈,俄然间中间有个一向比他们差的人变成有钱人,天然大家内心都有些不平衡起来。
“必定是她侄女通风报信了,我说嘛,骡子都睡茅草房了,胖妞如何还巴巴的半夜奉上门,本来是为了这钱啊,那就难怪了。”
这是赖上我了?但是这没事理啊,他们图我甚么?
乡村里,最费事的就是这类恶妻。
“这是卖屋子的钱吧?莫不是你们伉俪两个,二一添作五,把钱都分了吧?”
胖妞徐帆“哎”了一声,还真就筹办往茅草房走。
我内心策画着要到小镇上躲躲,可惜事情捅出去后,当天下午,村长徐松林就带着一大帮村民把我给围了。
那徐苗比我大了一岁,之前也是晒得很黑的一乡村孩子,几年前百口搬镇子上去,自此以后我就没见着过。以是那天在银行里乍然看到出落的那么水灵而又神韵实足的徐苗,我才会没认出来。却没想到她竟这么乱嚼舌根,把我有钱的事捅给了胖婶,现在被胖婶劈面说破,岂不是要闹得全部村庄都晓得了?
她们可不会跟你讲事理,凶暴,耍恶棍,无中生有,都是常有的事。
银行有八万块钱的事情被人捅破,这让我内心也一时有些发慌,不晓得该如何措置才好。
我听了几句,立马也是反应过来。难怪我那天看柜台上的女人总感觉眼熟,本来竟就我们村庄里的徐苗!
我被气笑了:“五万?你觉得我是谁啊,胖婶,我都住茅草房了,我哪来的五万给你,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村里谁的钱不讹,跑来讹我这个穷光蛋!”
胖婶停了大哭,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不管,你就算只要茅草房我女儿也嫁你,帆帆你畴昔,明天就睡他茅草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