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罢不能时,徐燕本来迷醉的眼睛又有些复苏过来,呢喃道:“柱子哥……我……我不能对不起柱子哥。”
“骡子哥,对不起……”徐燕坐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拿衣服。
黑暗中,她目光庞大的看着我,很久很久才一声轻叹,皱着眉,忍痛挪着步子,一步步分开了我的茅草屋。
我一边爱不释手的持续把玩她胸前的雪峰,一边说着情话:“燕子,你真好,骡子哥爱死你了,今后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好不好?”
徐燕想哭,但是眼泪早已流干。她艰巨的挪着步子,把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重新穿回了身上。这一次我没再拦着她,闭着眼睛悄悄打着鼻鼾,只当本身已经完整熟睡。
或许是我此次过分卤莽,徐燕开端挣扎起来。
我低下头,与她吻在了一起。
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有脸往柱子的床上爬。
她俄然一把将我的手拍掉,转过甚,目光冷酷的看着我道:“你又黑又丑,我才不会跟着你。我还是喜好我的柱子哥,明天早晨,只是我要抨击他罢了。他能够跟徐红那破鞋搞在一起,我就找个最丑的男人来气他。我想好了,我还是离不开柱子哥,我会归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骡子哥,你……你想干甚么呢。”徐燕明知故问,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那我如何办?”
从中间看她,就看到她眼泪仍然在流淌,双眼则浮泛的看着茅草屋的顶部。
月下下,狭小的茅草屋不断摇摆,直到十几分钟后,一声高亢的吟叫,狠恶的战役结束,徐燕也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茅草屋里很黑,因为堆着糊口品,内里另有着淡淡的异味。
我咬牙切齿的一把将她重新扑倒在地,我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想抨击吗,一次莫非就够了?你的柱子哥还不晓得跟徐红睡了多少次。”
想到就做,我一低头,在她胸上狠命吮吸,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爱痕,徐燕这会是爽的飞起,嗟叹娇喘着非常满足,但这些爱痕怕是没有个十天半月的底子就消不了。
我被种下好几个草莓印,蓦地间也心头一亮,她心心念着的都是她的柱子哥,如果我就如许放过她,怕她掉头就要爬柱子的床上去了。不可,我也得给她身上留下点印记才行。
此次可比第一次战况要狠恶很多,不幸徐燕明天赋方才从少女变成女人,我的骡子又是天赋异禀,让她一时候也是吃足了苦头。
但这时的我们,却顾不得这些。
被褥上,残留着她初度的斑斓见证,一朵素净的红花就如许刺目标留在了那边。
一边说着狠话,骡子不负众望的高昂扬起,我再次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材。
从她被我带回茅草屋开端,统统就已经落入了我的掌控。
第二次的持续时候也更长,足足半个多小时后,就在徐燕瘫软如泥时,我才结束了这一次的挞伐。
看着在我身下委宛承欢的女人,我冷冷一笑,随即将统统邪念全都抛到脑后,开端用心享用这道适口的甘旨大餐。
徐燕一开端还在挣扎,到了厥后,她垂垂有些咀嚼到滋味,不但不再挣扎,反而抱着我乱亲,在我肩上脖子上都种下了好几个吻痕。
这一次我没再怜香惜玉,如同暴风暴雨,我开端猖獗宣泄。
她开端挣扎起来,但这时,统统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