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妈妈,好多水漫进屋子里来了!”
家里没个男人,孀妇青便和女儿一道,在田埂里用力的想要挖通水沟。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屁.股几乎没摔成两半,徐妮倒是没在摔在烂泥地里,而是把我当作了垫子,有惊无险。
徐妮是个受不得苦的性子,恰好生在了农家,又是父亲早亡,从小到大就没少遭罪。
艹你妈啊!你还真他娘的是属牲口的!
这些小麦都早已抽穗长大,眼看着就要到了收成的时节,如果现在被水给淹了,必定会对收成有极大影响。
孀妇青还在挖着水沟,见我踩着田埂过来,忙大声道:“骡子,你快归去!你这右肩不能再进水的!”
这些小麦,对农夫来讲,就是口粮,就是身上的衣服和娃读书识字的钱。
想要直起家,却只感觉腰酸背痛,差点连身材都抬不起来。
我内心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只感觉浑身脱力,便是那晚跟徐燕大战四五回合,我都没这么累过。
我数到一时,左手蓦地用力,想将徐妮拉起。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只感觉雨势垂垂也变得小了些。
“骡子哥……”徐妮扬起小脸,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跟着孀妇青的一声喝彩,水沟里的最后一丝烂泥也被我用左手扒开,然后被堵塞在一头的渠水,便哗哗作响着流向了挖开的其他水沟里。
孀妇青出来后却没管那些漫进屋子的水,而是跑到后门口往外张望了好几眼,随后神采都变了:“是沟渠被堵了,哎呀,不好,小麦都被水淹了!”
一咬牙,我用左手将一件雨衣裹紧我右边的身材,特地重视不让右肩给雨水淋湿。
持续两跤,还都是失了重心跌倒。虽是在水泥地里减了缓冲,却也是极疼,加上又浑身狼狈,一时候,趴在泥地里起不来的徐妮竟是嘤嘤的哭了起来,声音悲怆,便是站在屋里的我,也模糊能听到一些。
徐妮固然极不甘心,在这个时候跑去泥水地里,但她也晓得轻重缓急,不敢在这时候再撒娇犯懒,跟着她妈妈一道跑进了雨幕当中。
不过这会我充满热力的大手倒是抱住了她的翘臀,她的臀部皮肉紧实,虽没孀妇青来的那么巨大,却也有种独占的青涩味道,并且她发育的也还不错,弹性更是好得出奇,我下认识的捏了一把,手感至心好到爆炸。
“二。”
孀妇青见女儿没大碍,也没停下,持续往前跑去挖沟渠。
想都没想,孀妇青便一把将身上的围兜给解开扔到一旁,又急仓促的去拿了锄头,然后便一拉徐妮道:“快点跟妈妈出去,不挖通沟渠,我们这些小麦怕都要给毁了。”
如果小麦没了,孀妇青一家的糊口,必定会遭到极大影响。
雨势太大,徐妮用手擦了一把脸,只是她手上也都是污泥,那里又擦的洁净,想要站起,恰好脚下一滑,又是摔了个狗吃屎,面庞朝下,趴在了水泥地里。
就如许,孀妇青半抱着我,深一脚浅一脚,从田埂边渐渐的徐行回到了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