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说:“当然能改,只是,想要改这个比较费事。”
罗良忙说:“求师父救救宁宁。”
我擦,莫非这支笔是支神笔,是马良兄弟用过的?
但是,在这关头的时候,我们的痴情男罗良罗大情圣上场了,只见他举头挺胸,毫不踌躇地说道:“我来,让我去改宁宁的梦。只要能让她醒过来,别说十年,二十年也行!”
接而,那道光缓慢地扭转,越转越快,越转越淡,最后渐渐地消逝不见。
我一个激灵,从板板上猛地坐起,发明罗良也从板板上坐了起来,我俩相互看了一眼,刚才我和他竟然同时进入到了宁宁的梦境里。
擦!这小子,还挺傲岸的啊。
罗良苦苦地笑了笑,说:“我晓得。爱一小我,不在乎她喜好的是谁,只要能具有她,能给她欢愉与幸运。”
老头子说:“这不是普通的笔,你进入她的梦境后,天然会用。”然后吸了一口烟,又对罗良说:“你将笔放在胸口处,抱着,躺在那上面去。”
罗良与宁宁紧紧抱在了一起。
我猎奇地问:“这支笔,你会用吗?”
罗良忙不迭朝那死人板板上面跳,恐怕我抢先跳了上去似的。
老头子点了点头。接过了罗良递过来的笔,插在后腰带上。
告别老头,出了老街,我叫了一辆的士,回到租房下,远远看到我那间屋子还亮着灯。
我擦,真奇异啊,光是去梦里改一改,就能让美女投怀送抱,哪天去把范冰冰林心如等明星的梦也改一改。
笑得好淫荡啊。
罗良向老头子千恩万谢,然后拉着宁宁的手,双双欢愉地拜别。
我饶有兴趣地说:“那就让我去改呗。”
我一怔,是谁?
老头子将烟斗悄悄地放在桌上,伸脱手来,在面前划了两圈,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就是玉帝王母佛祖太上老君之类的,如果在大街上看到他演出这一幕,八成会被人以为是疯子。
师父从背后拿了一支笔来,只见这支笔酷似羊毫,只是满身乌黑,并且散出一股令民气悸的寒气。
我擦!我明天还要上课的啊,上午四节课,如何起得来?
罗良故弄玄虚:“不奉告你。”
俄然,老头伸手朝死人板板上的罗良一指,蓦地一道白光射向罗良,那道白光射到罗良上方,突然放大,像一盏聚光灯将罗良罩在光下。
老头子眉头是皱,叫娘?莫非这小子反这丫头的梦改错了,让她认他做娘了?
我将罗良拉到一边,轻声问:“你到底给宁宁改了一个如何的梦?”
老头子看了看我,冷冷地笑了笑,我忙说:“师父,你后背有点灰,我给你拍拍。”边说边煞有介事地给老头子的后背拍了两下。
罗良抓起宁宁的手,柔声呼喊:“宁宁,宁宁……”
“改梦?”我和罗良从板板上一跃而下,我饶有兴趣地问:“如何改梦?这梦能改么?”
花花天下,老子视生命如女人,多多益善,岂能再减寿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学姐悄悄哼了一声,持续拿起杂志,漫不经心肠看,不再理睬我。
“宁宁!”
我不由为罗良感到欢畅,仿佛我也将学姐的手抓在手里似的,乐不成支。
我对罗良说:“宁宁喜好的是叶子秋。”
哦耶,麻生希,我来也!
老头抬腕看了看时候,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