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绝对不能就这么完了,我袖子里另有刀,我得让他们惊骇!
而袁大鹏,则是舔了下嘴唇,不怀美意的看着陈冉说:“传闻你还是处呢?”
袁大鹏骂了一声,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陈冉的脸上,一边恶狠狠的说:“我有病啊,一会儿就感染你,看你今后咋整!”
李军这时候说:“草,你煞笔啊,校服裤子是松紧带的,你一拽就下来了,块点的。”
看到袁大鹏,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该把这些恩仇都结束了。
我憋着肝火,倒是没有发作,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把甩刀拿了出来,绳索不是很粗,是乡村插秧用的那种绳索,但绑了很多圈,还得一会儿才气割开。
韩城说:“没事儿,咱有细雨衣呢。”
看着一群人靠近了,我握紧了手里的酒瓶子,这玩意刚才砸碎了,现在很尖,只要有人敢过来,我就找机遇脱手,放倒一个算一个,都是门生,再牛逼能咋地,见了血没不惊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