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吃惊,问道:“马哲,大朝晨的,你没病吧?”
见马哲一脸严厉,梁媛停止笑声道:“你到底如何回事啊,明天的会就是为你开的,如何这身打扮就来了?”
“没表情。”
接电话的不是苏夏,而是旁人:“喂,你好,苏大夫正在换衣服筹办手术,有事你待会再打过来吧。”
“我被打劫了你信吗?”马哲手肘撑着前台,一副苦瓜脸道。
梁媛沉着下来,脸上仍然挂着笑容道:“陈主任时候看法极强,说八点半就八点半,你已经早退半个小时了,估计待会又要挨攻讦了。”
别人在嘲弄,马哲却有力回辩,而是盯着仍然坐在集会室的陈忠国。眼神不期而遇,他看到了绝望。
沉默半晌,苏夏道:“如许吧,我让晓菲给你去买,我实在走不开……”
望着高磊的背影,马哲有些失神恋慕。
“马哲,你这身打扮帅呆了,彰显了我们大地的形象气质,今后你就做我们的形象代言人,把你的照片往大门口一挂,好家伙,事迹蹭蹭上涨啊。”
女孩思考半晌,将手机递给了马哲。
过了一会儿,苏夏接起电话道:“喂,马哲,你这是拿谁的手机打电话?”
高磊没再接茬,拍了拍肩膀道:“想开点!”说完,回身拜别。
“啊,啊……”马哲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总算来到公司楼底下了。一个箭步踏入电梯,在旁人的嘲笑中来到位于期间大厦22层的大地状师事件所。
管不了那么多了,马哲与90后道别,深呼吸一口气,眼睛一闭,迈开大长腿猖獗地奔驰起来。那素净的阿姨红秋裤在人群中超脱,给暮秋的灰色都会增加了一丝光色。
即便公交车来了也走不了,马哲心一横,筹算跑步去公司。归正离公司不远了,再过两个路口就到了。可这身打扮去开会……
看着女孩穿戴哈伦裤,头发如同被车碾压过似的爆炸头,对于这一着装打扮,80后的马哲不敢苟同,就仿佛当年穿喇叭裤,戴蛤蟆镜不被人了解一样,不过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公道性。
“我那事……”
“行了,别臭贫了。”陈忠国神采再次严厉下来道:“至于你私底下如何穿我不管,哪怕你一丝不挂都与我无关,可这是公司。状师的职业操守要有必然的严厉性,何况是窗口单位,每天打仗社会各界形形色色的人,你这么打扮感觉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