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红着脸说:“你忙,没事,你忙!”

女人含混地冲我笑着说:“大哥,瞧你这严峻的模样,第一次来吧?没干系的,放松的玩吧,我这儿但是很安然的。你们男人啊,都是假端庄,一旦上了床就本相毕露了。呵呵。”女人两只手搭在我的肩头,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嗲嗲地说:“大哥,你先坐着等会儿,别性急好吗?我呀先梳梳头。”

我跟着女人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踏进这个房间,我内心就更加严峻了,但我不会健忘我是来干甚么的,便暗自四周打量了一番此处的环境,发明房间里很粗陋,一张床,两把椅子,靠墙边的木桌上放着一台14英寸的电视,边上靠近窗户的处所,是一个扮装台,扮装台也显得有些年初了,暗红色的油漆让人很不舒畅,床上面放着一个渣滓桶,装着一篓用过的纸巾和套套。门窗紧闭,有些透不过气来,氛围里漂泊着一股脂粉味道和难以描述的淫靡味。让我大惑不解的是,在扮装台上摆放着的除了脂粉、香水、光滑油、安然【套】以外,还放着一把弯刀,刀身长约10公分摆布,模样粗糙,像我们乡村的杀猪刀。我捉摸不透这刀子是干甚么用的。

我想的没错,在我走过这间透着粉红灯光的门口时,我重视了一下,屋子里摆着一张沙发,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如许的场景,在每个都会都有,他们是都会的瘤子,是都会里屡禁不止、久治不愈的恶疾。这些出错妇女,不管出于甚么启事,我都从没有轻视她们的意义,我只是为她们走到这一步而感到心寒和肉痛。以是我活了27岁,当别人对这类处所津津乐道的时候,我是抱着不屑的态度的,哪怕是在我女友怡儿弃我而去今后,我都是出于禁欲状况,我是个普通的男人,也有普通的心机和心机需求,但是我向来没有帮衬过这些处所,此时我也没有想过要去这类处所,哪怕这个小镇一家旅店也没有、一户人家也不肯收留我。

这女人号召我进屋去,把门关好,直接引我上楼。她在前边扭着屁股,嫋嫋娜娜的,我在前面紧紧跟着,内心有一种怪怪的感受,毕竟是本身第一次光临这类处所,固然是抱着一种比较纯粹的目标来的,但还是特别严峻,有一种做贼的感受,恐怕被人发明。

过了一会儿,女人开口说话了:“大哥,我前面的头发梳不到,你能帮帮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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