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儿接着说:“我一看便晓得,这不是一户平凡人家,这男人也绝非平常的男人。当然啦,看这别墅,看这产业,看这安排,平凡人家也是不成能有的。要晓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钱还好,一旦有了钱,男人就会变坏……”
我咳了两声,表示嘟儿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了,特别是她说的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是如何听如何不顺耳。
嘟儿持续她的报告:“那对伉俪是越吵越凶,互不相让,并且自他们的吵架声里,我听出来了,阿谁男人是本市某局的局长,怪不得家里这么气度,这就不奇特了,当然在内里包养个大门生甚么的也就很普通的了,恰好那局长夫人没法忍耐,最后竟然威胁局长说,如果不与那小狐狸精一刀两断,她随时能够让局长上马,她还说手里把握了大把的这局长贪污败北收受贿赂的证据,只要向纪检部分揭露,就能让他蹲监狱。只见那男人越加气愤,从衣柜内里顺手拽出一个电熨斗,狠狠朝女人头上砸下去,那女人回声倒在地下,人事不省……那男人明显也吓呆了,呆呆谛视动手里沾血的电熨斗,鹄立半晌后,迟疑半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衣柜里翻出一根鞋带,来到昏倒的女人中间,将鞋带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双手用力,硬生生把女人勒死啦……”
我用手指着嘟儿,嘴张着,却不晓得该如何说。细心打量一下她,的确,跟她描述里的女人还真像。
“甚么?”我端起杯子的手因为我的惊奇抖了几抖,杯子里的咖啡溅到了桌面上:“你?!”
“但是,这跟你有甚么干系?”我问嘟儿。我此人对这类吵架场面不太喜好。
支吾半晌,我才问出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杀人?”我失口叫出来,发明中间桌子上几对情侣统统朝我望过来,我赶紧闭嘴,想了想,大声说:“哈哈哈,这个故事太可骇,太可骇啦。”那些人才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吃喝起来
嘟儿这才打住,瞪着我说:“有干系,当然有干系啦,我就是阿谁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