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灭一根烟,我狠狠抽了一口,消解着身上的痛苦。我还记得舒夏对我提出的约法三章,不过无所谓了,等她返来,或许就是我从这里搬走的时候,临走之前,违背一次商定,她应当不会在乎。
我发明卷烟真的是个好东西。前人说酒为忘忧君,茶乃涤烦子,我想加一句――烟是万灵药。怠倦的时候抽烟提神,孤傲的时候抽烟排解,严峻的时候抽烟粉饰,忧愁哀痛的时候抽烟疗伤,仿佛只要表情不好,卷烟总能让我获得一丝安慰。
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和愤激,我不清楚舒颜如许做的启事,可无外乎她们姐妹两个的干系牵涉到我,亦或是她感觉我配不上舒夏,想要用这类体例断了我寻求舒夏的动机。我心惊于她的手腕,更耻于我在这场闹剧里表示出的软弱姿势。
那几个年青人拉扯住我,把我推出了酒宴大厅,边走边有人往我身上号召,只不过行动隐蔽,并未让人重视。我想要挣扎,可转念想到刚才已经够丢人了,如果再跟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手,除了让我更解释不清,还会让舒夏也跟着丢脸。
我摇点头:“我们就是好朋友,对了,你是如何晓得我名字的?”
“你们这是干吗?有病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舒夏快步走到面前,气愤地推开世人,将我扶起来,对其别人厉喝道。
我撇撇嘴,内心因为舒夏对我的信赖高鼓起来:“这点伤算甚么,哥们儿明天一挑六,阿谁叫赵城元的我估计得躺床上起码三天。”
说完,我挣开舒夏的手,回身向旅店内里走去。我如许做并不是对舒夏有定见,只是受够了这老练的闹剧和舒颜可爱的嘴脸,我想我留在这里也会让舒夏难堪,不如走了的好。
扳谈当中我得知,舒颜目前还在上大学,严峻经管专业,已经大三了。舒颜对我和舒夏的干系很感兴趣,一向在问我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我跟她解释了几遍,她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然后又问我是不是喜好舒夏……
我冲她笑了笑:“是不是违背商定的奖惩就是把我赶出去?不消你赶,我待会儿就走。”
不怪我太纯真,只是舒颜的演出太有棍骗性了,她的表面和身份又让我想当然的不会抱有任何防备心机。
“被揍了还笑得出来,甚么人啊。”舒夏见状又气又笑地拍了我腿一下,却正打在我的把柄,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把她吓了一跳:“你如何了,腿上也有伤?从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严峻不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