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说就算是她脱了衣服我也无能为力的话,忍不住哼哼一声,抬头将瓶中的酒一口喝光。
舒夏此时也没有了先前的干脆,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我提起酒瓶的手僵在半空,惊奇地看着舒夏,半晌,我才用半开打趣的语气问她:“你不会爱上我的,对吧?”
舒夏莞尔一笑:“我晓得,你也挺烦我的。”
这是个萧洒、坦白的女人,冷酷的脾气只是因为糊口经历导致的,对于这一点,我反倒生出些怜悯心。
“嗯。”我点点头,没有多说,我晓得该如何做一个好的聆听者。
清算完统统东西,我才俄然发明我们两个都喝了酒,没体例开车,而这个偏僻的处所,是绝对不成能找到代驾的。
我翻开最后一瓶酒,晓得她指的是先前说过的阿谁誓词,我并没有当真,不过心中俄然又起了恶作剧的心机,对她笑道:“如果是朋友的话,是不是我们能够共喝一瓶酒呢?”
旅店开房,一男一女,半醉……床,关于现在的状况,我能想到的统统词汇仿佛都跟含混有关,而如许的心机,真的不是一句朋友便能够压抑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