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六合不敢说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没体例啊,坐在这个位子上就要做事,不然能人很多,过一阵或许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就是你喽!呵呵……”
张鹏飞的话没有任何润色,直奔主题。
“这……”齐六合还真没想到张鹏飞会如此直接,但是对张鹏飞的话又听得不是很明白,不晓得他如何会如许想。他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道:“张书记,我没太了解您的话。”
“哪有……”张鹏飞摆摆手,“我明天要上都城见宁总,让小李清算下东西,我们聊我们的。”
李钰彤晓得他这是变相赶本身走呢,只好说道:“另有几件衣服,那我去忙了,有事您叫我。”
“张书记,您这个打趣可开不得!”齐六合吓得站了起来,神情有些镇静。
李钰彤悄悄躲在楼梯口看着,心想这个齐六合必定不受张书记待见,他的话每一句都别有深意,仿佛都带着调侃啊。实在不消听他说话,从他的态度和神采上就能阐收回来。李钰彤太体味张鹏飞了,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是半个别制内的人了,最会察言观色。甚么人和张鹏飞靠近,甚么人他不喜好,她只要一看就能明白。
“感谢张书记!”
“小李,你东西清算好了吗?”张鹏飞严肃地问道。
“老齐,你别拘束。”张鹏飞见齐六合严峻得不晓得说甚么,便主动开口道。
齐六合神采难堪,后背已经出汗了。张鹏飞实在太短长了,简简朴单几句话就把他的心机挖空了,同时还不忘敲打一翻。他的话很明白,你的顾虑只是针对我罢了,你要真的有顾虑,就不会和上面的职员打成一片了。
“也好,”张鹏飞伸脱手来,“但愿你将来能在西北阐扬本身的感化,不要让下级绝望,位子的题目就交给我吧,不消你操心了!”
“抛开上面的意义不谈,你真的是如许想的吗?如果你有别的设法,只要可行,我就完整支撑你!既然这件事由我来定,那么我就有这个权力!”
“老齐,你只要想着事情,想着如何把西北的经济搞上去,随时都能够找我嘛,以是有些事想太多不是功德!”
“行,我明白。”
“我晓得你在想甚么,你这么一踌躇不要紧,害得我也担忧了几个月!”张鹏飞一脸的无法,“老齐,你今后跟我处久了就会体味我,在我面前想到甚么就说甚么,不要有任何的思惟承担。实在你的担忧我了解,但是我不是攻讦你啊,实话实说你想得有点多。说句不该说的吧,你本身是一名学者,那么就要从学术的角度考虑题目,而不是位子,明白吗?如果我们过于看重位子,那么就会束手束尾!”
“你去吧,也不消带太多衣服,我能够呆不了几天。”张鹏飞又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