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惜紧绷着腿,可不管再如何绷紧,也还是抵挡不了陆离的入侵。
谭惜深深闭上眼,没法信赖这统统。
陆离低头看着她,眼底的神采有些凶恶。
长久地分开了她的唇,在她半睁半合的迷离眼神下,大手撕扯开她的衣服。
一段狂热地深吻,直到陆离的气味已经入侵了她的全部口腔,他还是意犹未尽,开端追逐逗弄她的小舌。
“陆离,不可……”谭惜用力推着埋在胸前的他,另一只手也被他制住。
突如其来的凉意,和下身那硬邦邦抵着硬物让谭惜稍稍规复了些神态,她想拉上已经残破的衣服,却被陆离监禁停止。
被她这幅软硬不吃的态度折磨得将近发疯,陆离将她逼到墙角,看到她的头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瞳孔快速一紧,欺身压上,用手臂封了她的退路。
陆离的眼中都将近涌出火来,自小腹而起的打动层层翻滚、上涌,三年没有被扑灭过的欲火,在这一刻尽数发作,胀痛得短长。
“哭甚么?”陆离吻去她的眼泪,唇覆在她晶莹了的睫毛上,大手却没闲着,苗条的手指逗弄抚摩着她的花瓣,直到湿淋淋已经沾了满手,他才行动轻柔地分着花瓣,微微探进一根手指摸索。
“陆离,你只不过是三年前对我起了兴趣,我却没有如你的愿乖乖做你的恋人,你不甘心罢了,你对我的豪情不是爱,只是你的执念。”
她明天穿的是一件欧根纱面料的裙子,只消被他那么用力一扯,便全数裂开,暴露肩膀的白净光亮肌肤,和胸前的无穷春光。
陆离的心揪着痛,酒劲像是激起了他的肝火,这三年,他尽力保持的无坚不摧假象,在这一刻全数粉碎,化为一种阴着的疼,伸展向四肢百骸,窜至满身高低。
陆离惊诧地昂首看她,看着她羞恼的神采,一抹狂喜蔓上了他的心头。
陆离双目赤红,大手箍着谭惜的手臂,说甚么也不放。
“你醉了,陆离。”谭惜压下酒劲带来的浑身燥意,沉着地说道。
本来,她一向都仅属于他!
被她圈在怀中的谭惜,喝了酒,底子挣不开他的桎梏。
任由他抱着,狠恶地亲吻。喝了酒,头固然重的短长,身材却像是在一片汪洋中漂泊着的羽毛,轻飘飘,只要被陆离紧紧抱着,才有了凭借的结壮感受。
不再满足于如许的浅尝辄止,陆离想要重新咀嚼她、占有她。
眼看着谭惜站起来,随后又脚下一软要跌倒,陆离反应快速地扶住了她。
如许无助耻辱的姿式,让谭惜低低抽泣起来。
“你放开我!”谭惜呵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