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惊得后退两步,“梁萧!带兵器了么!”
白雪被痛骂一顿,当即想起萧凉拿她顶锅的各种劣迹。
打手眼看着敬爱的九节灵鞭被女人的高跟鞋狠狠踩碾,大有他男人面子被剥下狠踩的痛苦。
她视若双手如钢铁般的兵器,竟然沉身发作出狠恶暴喝。
“混蛋!”打手唾道,一脚踩上浓痰,碾了碾,“就一个木棍,还想卡住老子的长鞭。”
与此同时。
“娘个希匹!把这个娘们儿给老子砍了!”
“这娘们儿还当真起来了?她当真顶个屁用!就想女人在床上逗乐一样!”
“哗啦啦啦――”
“哗!”
“哗啦!”大片衣袖被撕扯,白净如玉瓷的肉也被生生剜下大片来。
白雪探手不顾倒刺穿掌的剧痛,一把将九节灵鞭紧紧撕扯。
说完,为首打手抡起一根气势实足的九节鞭,狰狞脸嘶吼上前。
“擦咔!”
“哗――”
两名壮汉头顶冒血,脸都被蹬踹歪。
竟然有人能够徒手反对勾扯住他的灵鞭?这是筹算废了一双手么?还是个女人?
一排壮汉打手齐齐撕下形同虚设的上衣,暴露被金刚更彪悍的健硕肌肉。
但是,白雪不退不避,正面直勾勾地盯住虎啸龙吟的九节灵鞭。
九节灵鞭密布倒勾刺,只要被鞭挞中一下,就能被撕扯下大片血肉来。
“啪!”
“哗哗哗哗哗哗!”
萧凉笑道,“当真了?开首过场和玩似的,来清场可不是来过家家的。”
白雪被出奇壮观的大场面,惊得六神无主。
“哗――”
萧凉惊呆了!
“轰――”
白雪眼看着放大的铁拳出奇迅猛地呈现在她面前,惊呼大喊,“梁萧!”
“轰轰轰――”
打手整小我被拖曳两步,他难以置信地瞪圆眼,望着说变就变的女人,完整傻眼。
蓦地。
不等她说完,九节灵鞭已经哗然冲到面前。
长长的鞭子被两边扯到紧绷,在腾空绷成一道笔挺长线。
出奇收缩的肝火顺着贲张的肌肉鼓起,她全部肌肉线条如同金刚芭比般层层虬结胀起,一时候,她本来工致的身子竟然鼓胀庞大了一倍!
棍棒以一个诡异的穿越将他九节灵鞭团团勾住,他灵动的长鞭顿时被卡了个难以转动。
“梁萧!把我放下来!”白雪惊呼。她收起称心恩仇的长腿,正色严厉起来。
“轰!”
白雪互换姿式,双腿轰隆蹬踢,在抡圈的强大惯性下,猛地将两名壮汉飞踢出局。
“曹尼玛!这个凶险娘们儿!”
明艳的红色高跟鞋,现在成为猛汉最后怕的刚大进犯兵器。
打手震惊!
长鞭一抖,瞬息间锋利的倒刺将木棍卡了个对穿。
萧凉蹙眉低呼,“闪避!”
一整排练习有素的劲武门打手齐齐涌出场子,整齐齐截的布阵,一看就是正规军。
白雪被萧凉抡圈不纵情,干脆双手反剪住萧凉的劲腰,探出长腿将一双有力健旺的美腿抡得虎虎生风。
“擦咔!”
“啪――”
大劈狠蹬猛汉的壮脸,尖耸的高跟鞋底深深扎进猛汉的腮帮子。
“啪――”
白雪沉下坚固的眉眼,死死攥紧九节灵鞭,生猛一夺。
白雪死死咬住唇瓣,额头滚落大颗大颗盗汗。
尼玛。
萧凉不免“啧啧”两声。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