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陪着恒昱祺说闲话的刘县丞听到这句话神采刹时剧变,手指一颤,茶杯翻落在地,碎片四溅。
唐九哼了声,不满道:“或人恃宠而骄,吊主子胃口呢。”
在他眼里,恒昱祺就是主子,就是天。主子说的任何话都是对的,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他对谁好,那人就要戴德戴德,还得自我检验能不能配得上这类好。
重涛没有推开凑上来的大脸,只是问道:“你在家是如何过年的?”
“是,是……”刘县丞就等着这一句呢,忙不迭的往外跑,心说随便找个借口敷衍畴昔好了,如何就会被人发明尸身呢?那山上的人未免太不谨慎。
这是哪儿跟哪儿?重涛转头瞪他,啧了声道:“大人,你这脸皮究竟是甚么做的?”
重涛偏了偏头,躲开了这个吻,“大人,别闹。”实在他并不讨厌恒昱祺的碰触,只是心中那道坎儿实在是过不了。一想到本身会被压在床上如许那样,就忍不住寒毛直竖。
重涛裹着棉袍子揣动手捂子,站在窗口看雪。
“澜澜……”恒昱祺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他悄悄的按了按重涛露在袖子内里的手,温声道:“有我陪你过年呢。”
重涛又是啧了一声,对他这类小人行动有些无法。不过他现在已经能够很好的节制不要脸红了,不过就是亲个嘴儿,怕甚么。
偷了香的清闲王嘿嘿直笑,感觉澜澜回绝他的声音也软软糯糯的,不如之前果断了,“再亲一个呗?可贵明天瑞雪,来年必然歉收。”
恒昱祺连夜跟重涛重新定制了打算,然后排挤人手暗中去清查从四周几个县城出去的货车,竟然又让他们查到了几家运货的据点。
两个渣渣在不动声色的推拒和摸索,看的跟在他们身边的唐七□□都牙疼。
同时,他们也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好动静。
恒昱祺的部下有几人假装流民,被强迫抓上了山,点对点暗线安插结束,只等找个由头了。
但是碰到了重涛这个油盐不进的小秀才,让他看了就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