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我都在病院照顾邵奕城。我陪着他说话,叮咛他好好养伤,喂他用饭,扶他去卫生间,做统统能够帮他的事。
邵奕城冲动的模样,一向定格在我脑海中,我想,当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估计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时候之一吧?至于今后,等他真的看到安安,估计会更镇静的说不出话。
他和她本来是去婚纱店试婚纱的,杨艳桦也跟着去,成果半路上她和杨艳桦因为婚礼的事闹起来了,她并不像我一样哑忍禁止,毫不客气的就和杨艳桦吵起来。杨艳桦天然不喜好将来儿媳妇不听话,两人当着邵奕城面大闹。他在开车,成果越听越心烦,本来就因为和我分离而表情不好,加上这导火索,直接就发作了。
“邵……”邵奕城一愣,我已经节制不住笑了起来:“还不明白,你如何变傻了?”
“如何会是做梦。”本来他觉得瞥见我是做梦?难怪他之前这么安静,也不晓得在梦中见过我多少次了。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我哽咽着死死握紧他的手,又哭又笑道:“奕城,我来看你了,你不要让我担忧好不好?”
偶尔余暇的早晨,我会和邵奕城视频,每次抱着安安给他看的时候,他最冲动,话特别多。好几次都是我提示他该睡了,该挂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