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晴晴又羞又急,把头蒙在被窝里,带着哭腔的说:“陈瑜,你混蛋,竟然乘人之危,你是禽兽----”
这一夜,张晴晴都没有安稳,上半夜睡一会儿就梦话说口渴,下半夜喝酒的后劲上来了,她各种难受,乃至还呕吐了,我只妙手忙脚乱的服侍着她,最后还帮她拭擦身子。
张晴晴实在估计也从她身材感遭到我没有占她便宜,她这会儿很有恼羞成怒的味道,伸手抓过别的一只枕头,狠狠的朝着我扔了过来。
我难堪的一逼,有点儿心虚的不敢跟张晴晴对视,不但因为我刚才想亲吻她,更因为我上周曲解了她,对她乱发脾气,我此人就如许,理直气就壮,理亏的话就很没脾气的。
“稍安勿躁”我见张晴晴有暴走去偏向,赶紧的指着本身左手臂上长长的一道伤口,说:“你曲解了,被子上的血迹不是你的,而是我昨晚为了救你,弄伤了手,睡觉的时候伤口排泄鲜血,沾在被子上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