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们来补刀……”我内心仍然担忧。
“这事儿,有后遗症。”一旁的林老板也说,“涉毒不是小事,就算是现在看似摆平了,今后差人还会盯着你,你办事必定束手束脚,这个背后的人,城府很深,也很懂这圈子里的门门道道。他昨晚大抵也没想过要一次性处理掉你,只是想一点点的把你压垮。”
我没说话。
“算了,有林老板罩着你,哪怕没有我郭某,你也能混下去。只不过这个林老板,手底下人未几,本身也不会武功。圈子里混的,贸易脑筋要有,根基的人手也得有,防身的本领,也不能落下。他那种人,平时不获咎人还好,要一获咎了人,恐怕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我仍然没说话,到不是不想说,是我本身也说不清。
我昂首,瞥见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凭我的影象,此人应当是黉舍的教务处主任,他要找门生说话,必定是没功德的了。
“折磨……”我听着内心发颤。
他又问:“秦思瑶教员,是不是在和你谈朋友,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