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落空明智,我看了一眼坐在我中间平静自如的秦玉,内心略微放松了一点点,心念急转,苦苦思虑脱身之计。
‘砰!’
刚想有所行动的司机闻言当即停下行动,喘着粗气眼神凶恶的说道:“杀了我,你跟阿谁女人,一样活不了!”
我赶紧稳了稳心神,伸手摸出了一向绑在裤子内里大腿上的匕首,这匕首还是当初在云南边疆基地的时候,连清雪送我的,表面不出众,乌黑无光芒,乃至在灯光阳光的晖映下也不会反射光芒,跟那些一出鞘就寒光闪闪的匕首完整不一样。
我敏捷瞥了一眼即将撞上的绿化带,眼神蓦地一凝,好机遇!
这个时候我才当真的察看阿谁一起上都没说一句话的司机,跟其他司机不一样,这个司机在车里竟然还带着一顶包着脑袋的针织帽,并且透过后视镜我才看到,他还带着一个口罩在。
换句话说,他一点都不怕我动一脱手中的匕首。
声音沙哑到像是好几天没有喝过水一样,让我更不解的是,我没从这个男人的语气入耳到半点害怕忐忑之意,仿佛我拿刀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是架在一条狗一只羊的脖子上一样。
“对啊,谁让你的手那么都雅?”我厚着脸皮承认,还别说,秦玉的手真的很美,十指如玉,纤细苗条白嫩,就像是一件代价连城的玉石雕镂品,让人流连忘返。
秦玉点了点头,正想说话,我眼角余光刚幸亏这时候从后视镜看到,阿谁一起上冷静无言开车的司机,成心偶然的通过后视镜今后瞥了几眼,恰是这个纤细的发明,让我从速捏了一下秦玉的小手。
特别是看着内里的车流量垂垂减少,我晓得这个司机绝对有题目,我内心也忍不住有些悔怨,实在我一开端就走入了一个误区,一个我感觉在都城就没人敢对秦玉脱手的误区。
有题目!
没错,他语气中充满着自傲到傲慢的自大。
秦玉俏脸微红,正想持续跟我辩驳,俄然间认识到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颦着眉头问道:“这条路不是去秦家大院的吧?”
在都城因为雾霾气候的干系,大街上戴口罩很普通,但如果跟他之前成心偶然通过后视镜刺探我们的小行动连络起来,就很可疑了,并且我蓦地认识到,仿佛我们上车到现在,都没见到他的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