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罢,我们一行人回到租屋,我歪在床上,内心很不欢畅,因为返来的路上,我看到殷勤仍然贼心不死,像粘贴板一样黏在滕曼摆布,如果滕曼大阿姨来了,他都恨不能摇身一变,变成一贴卫生巾,去当她的红卫兵了。
她从桌子上跳下来,笑骂着将杯子里的水一股脑儿都泼向了我,幸而我闪躲及时,那些水都泼在了被子上,她余怒未消,张口便是一大波粗话骂我,我念她年幼,只是一笑而过。
到了早晨,估摸着滕曼她们该放工了,因而我带上被子一起朝县城而去,先是去了滕曼事情的处所,她把钥匙交给我,让我把被子带到租屋去,可我进了她们的租屋,却一头撞见殷勤舒舒畅服地躺在床上,一脸男盗女娼,东风对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