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在兵丁劫夺的时候,我还出面禁止了。
只不过,这个“黑锅底”转弯抹角的,到底想说甚么?
“这是……”
这是攀亲戚?
“那你丈夫呢?”
咦?等等!
将木盒子递到陆离面前,“黑锅底”说到:“表兄,这是娘舅临走之前留下的,你看一下。”
雕工就很普通了。
大轿落下,帘子揭开,一个身穿胸前绣着“鸂鶒”图案官袍,留着长须,浑身圆滚滚的官员,举头挺胸的走了出来。
“表……表兄客气了!”
不得不说,这个“黑锅底”李女人,还真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情办得很全面。如果放在后代,不是个女学霸也是个女能人。
“黑锅底”抱着小女孩,“噗通”一声跪在陆离面前,“请公子救救我外祖一家。我小舅遭人谗谄入狱,又有歹人并吞陆家田产。现在,华亭陆氏只剩下我外祖母和我小舅的妻女,百口危在朝夕,请公子援救!”
陆离有些搞不懂这个“黑锅底”的设法,只能答复道:“本来是亲戚啊!不美意义,之前没认出来。”
这就是“文贵武贱”。
“门生出自洋泾陆氏三房,多年前已举家迁入华亭,现在也在大人治下。”
“黑锅底”赶紧答复。
比及今后有充足的力量了,再来讲窜改这个天下,窜改这个期间的事情吧!
“那里!那里!都是沾了陆公子的光!”
袁知县的目光在陆离身上扫过,看到了陆离挂在腰间的玉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免礼免礼!”
如果像童志林如许,见到一个七品芝麻官,还特么要下跪,那就完整没法忍耐。
“黑锅底”神情一滞,“我尚未婚配,哪来的丈夫?”
在这个木盒子里,只要一块玉牌,质地还算能够,纯白的独山玉。
李婉成果包裹,只觉到手上一沉。
黑锅底又指了指中间的小女孩,“这是我mm,本年六岁,奶名囡囡,大名还没取。”
陆离拿起玉牌挂在腰上,朝“黑锅底”拱手一礼,喊出了“表妹”这个称呼。
至于处理华亭陆家的窘境,这并不难。
“当然。”
陆离又朝袁知县拱手一礼。
陆离看了看“黑锅底”怀里抱着的小女孩,又问了一句。
用一个陆氏三房的身份,调换陆离脱手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