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尽快解开封禁,不能让陆离持续封禁海疆了。
大明天子为甚么要重用寺人?为甚么要设置警衣卫、东厂西厂内厂?还不就是为了跟文官斗?
这时候……远方腾起了一股股庞大的黑烟。
至于甚么“禁海令”,甚么“片帆不得下海”的祖宗之法,谁都没有提起,也谁都没有在乎。
岘港北面的顺化城里。
“呃……这个……”
海贸竟有如此好处?
藩属甚么的,也就是个名义罢了。就连意味性的朝贡品“孔雀翎”,安南顺化王都好几年没给大明送过了,谁还真当本身是藩属国了?
听到这话,徐阁老浑身一个颤抖,额头上的盗汗唰的冒了出来。
“下官,安南顺化王麾下,礼部左侍郎阮玉章。”
听到这话,阮玉章的神采有些生硬。
在徐阁老的授意下,朝中官员们磨穿擦掌,筹办策动一波阵容浩大的个人弹劾,让陆离身败名裂,问罪入狱。
曾经攻击大明边疆的是北面的交趾黎朝,跟我没干系啊!
说着,巡哨班长领着阮玉章一行,走进了岘港。
很较着,这是朝中官员跟陆离干了一仗,成果被陆离一顿爆捶,吃了个闷亏之下,只能老诚恳实的认了。
海疆被封禁了,堆积如山的货色运不出去,每时每刻都在耗损海量的银子,就算海商家底薄弱,也经不起如许的折腾。
只不过……即便没有这么多钱,每年能多个上百万两银子,修仙资金就更加充沛了。
“陛下,您……”
在全面封禁海疆,截断海贸的威慑下,陆离的豪横霸道之举,朝中官员固然非常不忿,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阮玉章又深深一拜,然后朝陆离问道:“不知侯爷此番驾临,可有鄙国效力之处?”
自从陆离把倭寇撵入南海以后,陆离的雄师驻扎在琼州岛,没有持续南下追剿了。
市舶司正式建立,被陆离堵在海岸的无数海商,老诚恳实的缴税以后,纷繁出海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