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来万他每天喝五粮液!”
陈钟拿起酒杯,站起来举杯说道。
“阿狗。”
“我……操。”
“做时鲜河鲜。”
“一百斤!你一早晨能捉二十斤吗?”
“做不做吧。给句话,痛快点。”陈钟直接道。
“一个月四千,奖金看买卖,要做的我们就签个条约。”
阿狗也不客气,抄起来装在口袋里,吐了个烟圈,他身材肥胖,没有陈钟高大,以是站中间显得有点风趣,半晌他道:“你有甚么门路,俄然想起搞这个?”
和陈钟友情不错,算是半个发小。
“一起发财!”
捉鱼的妙手怕水清,因为太清的水,没有鱼。
“阿狗,就当帮我忙。”
“前次刘银元从我这里一次拿了两百多斤。”
喊了一声,也是一根中华,中年人将卷烟扣在耳朵上,赶紧道:“现在忙,你和阿狗说话。”
“行行行,记账发货是吧,成本行啊。不过你奖金不能给老子少啊。”
外号“菠萝”的江波中等身材,就是有点圆润,连胖胖的,寸头理的极其清爽,面皮和陈钟一样黑,也是从小在江河内里沉浮过的。
听到陈钟如许说,阿狗缩了缩脖子:“娘个逼的,你存这么多钱了啊。老子大学白念了,到现在银行卡里就一万来块。”
“有甚么事情?”
“菠萝跟我下船,十八马力的柴油机我已经改好了,现在三十马力应当也有。丁字笼我筹办一早晨放五百只。老王帮手拉货,我买了一辆二手皮卡,归正现在请不到外人,就兄弟们帮手了。”
“我……操!”
陈钟天然不会和他说只要早晨出去下河平空多两成,一个半神的深夜祝贺,说出去也实在是有些不科学。
汊港,陈钟村庄边上的一处干河分叉口,是以得名。
“你不会就找我一小我吧?”阿狗问道。
“几家小饭店,都熟谙的。有个杂鱼馆,昂刺和白丝要的多。另有立交桥上面的稀客来,青虾一天要一百斤。”
阿狗愣了一下,看神经病地盯着陈钟。
油漆店内里分歧适抽烟,两人都是懂端方,到内里角落里各自点了烟。
叼着烟,将墨镜摘下,陈钟到了一家油漆店,进收支出的大工小工,另有包工包料的木工在那边谈代价。一个精瘦的年青人没精打采地在收银台里玩着收集游戏,脸上的芳华痘挤破后的疤痕多的不可。
愣了半晌,阿狗反应过来,陈钟明显是有自傲,不然不会这么叼这么牛气冲天。他们干系很好,小时候阿狗因为个子小被欺负,都是陈钟帮手摆平,打内心感激陈钟的阿狗并不是贪那四千块钱人为,而是恐怕陈钟的钱打水漂。
西菜场那边因为郑途的原因,好几年的名声,摊头也不是便宜货,不是谁都能做下来的。
陈钟说罢,“工商执照已经下来了,包税一个月六百,房钱郑主任帮手弄了个甚么乡村青年创业搀扶,就一千二。”
“晓得你看不起这点小钱,不过你老子的油漆店一年也就二十来万吧。”陈钟直接说道。
“我……操。你已经联络好了买家?”
想不明白的阿狗又骂了一声,“恁娘了个逼的真发横财了?”
这里粮油米面运营的比较多,又因为四周几个村落拆迁,拆迁小区在这里做的户数有五六千,大抵一两万的人在一个巨型小区中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