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只觉体内好似有百只蚂蚁在细细的咬着爬着,浑身无一处不难受,只求有人来挠一挠也是好的,有人来打一顿就算是打死也是好的,但是却并没有人施加援手,身材却还是转动不了分毫,好似被绳索捆住了。如此煎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几昏几醒。
月娥叫道:“小葵,有些不对劲,快拉开他!”小葵战战兢兢上前,还不敢如何,便拉扯敬安的袍摆。敬安回身,将小葵一掌劈开,小葵发展出去,跌在地上,那边月娥叫道:“小葵!”一边用力,当头给了敬安一个耳光。
月娥却只是一笑,说道:“你还曾为了我跟小良,差点将命送了,我受点伤又算甚么,等我……”话说到此,敬安手抖了抖,昂首就看月娥,问道:“等你如何?”
月娥大惊,晓得不好,却将三分春意收了收,叫道:“谢敬安,你可认得我?”
敬安低头,亲了亲她的发,说道:“在想甚么?”月娥问道:“侯爷,我……不太明白。”敬安说道:“如何了?”月娥说道:“白日里的事,好似那药有些题目,我听小葵说侯爷的人将药拿了去,不知是甚么题目?”
小葵急得掉泪,说道:“我,我打了侯爷……娘子,这是如何了?”月娥挥手,说道:“别哭,快去,快……”
敬安闻言一怔,说道:“甚么、誓?”眼睛微微苍茫。
周大昂首,瞪眼月娥,说道:“你这蛇蝎妇人,做甚么!”月娥伸手将衣衫拉扯整齐,咬牙说道:“你……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