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见她来到,便报:“月娘子到了。”内里说道:“叫她出去。”
月娥问道:“可知何事?”丫头说道:“只说要事。”
那下人用力再抽一藤棍下来,敬安身子向前一倾,却又跪直起家,说道:“母亲,就算你打死我,也不准月娘分开。”
那动家法之人用足了力,一时便收势不住,急抽下来,敬安发觉,顿时抱住月娥的腰,将她横着一抱,紧紧搂入怀里,躬身硬生生又受了那一藤棍,那藤棍离身现在,身后白衣,已经模糊透出赤色。
那下人一抖,咬一咬牙,用足了非常力量,向下用力一抽,与此同时,却听得东炎仓猝说道:“母亲,部下包涵。”而月娥则起家,便扑在敬安身上,将他抱住。
月娥也是一惊,心头百转千回,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