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月娥神采端方,言谈自如不俗,心头更是惊奇非常。来的路上还心胸忐忑,现在见了月娥,那来此的主张便马上再无游移了,心头欢乐想道:“如此镇长真有救了。”盘算了主张要让此番来意做成。
姚良目光一动,仓猝说道:“失礼,本来是书记大人。”
姚良怔怔,说道:“这话如何说?”
姚良一惊,问道:“紫微大帝圣诞的庆典?莫非这缺了的一人,要让我姐姐出面?”
张桥才说道:“事情原是如许的……小郎也晓得,再过三日,便是一年一度的北极紫微大帝圣诞,县衙命令,让四周六镇都经心筹办,道贺大帝圣诞,并且设置了彩头五百两,如果筹办最好的镇子,便会获得这五百两的赏金,但是赏金倒是小事,镇子的颜面才是大事。是以往年几届,六镇镇长无不挖空心机,备上上好节目,以求庆典头彩……这一回,镇长原筹办了诸仙大会……现在人选各自齐备,只缺一个。”
那人啐了一口,说道:“少装出这副不幸兮兮的模样,实话奉告你,我此次来,只要功德,并无歹意。快快带路,迟了的话,镇长一怒发作了起来,谨慎派人来掀了你这店!”
张桥说道:“实在是有个王家村在县衙做活的人,见镇长为之日夜苦思,几近成病,以是才忍耐不住说了一句,说的是――‘若说是观音娘娘,这天下还能找谁?却不恰是那王家的小媳妇’?”
月娥听了这话高耸,便抬眼看向此人,只见是其中年长髯的男人,生的也慎重老成。而此人对上月娥双眸,心神飘飘零荡,好不轻易地又回转来,一刹时仿佛在九重天兜转了一回,忍不住叹了口气。
门扇翻开以后,那人定睛向内一看,只见门边上不远,站着个仙颜的小娘子,若单单说是“花容月貌”并不敷以描述其美,论起“倾国倾城”,又太太轻浮冒昧,老是看一眼就感觉立即惹人敬爱,不由地一时怔住,脱口而出说道:“怪不得……”
掌柜的便在一边点头,说道:“书记大人说的没错,每次参选的,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后辈……我等只要空望的份儿。”说着,脸上暴露恋慕神采。
姚良不语。月娥也皱眉深思。那掌柜的才咋舌说道:“本来如此,以是大人您才来找姚娘子了?”
掌柜的闻言,公然留下,又让小厮去把姚良请来,月娥后退回床边,背对着世人坐了,姚良同掌柜的,连同那中年长髯的人坐在桌子边上议事。
张桥说着,便拿眼睛看向姚良,姚良皱眉迟疑,倒是中间的掌柜的,说道:“这另有甚么可想?姚娘子如此出众,如果打扮了观音娘娘,不知是多么气质,恰是不二人选。”张桥也点头,说道:“小郎如何设法?”说着,又去瞥了一眼中间的月娥,却见月娥仍旧背对世人,悄悄坐着,她穿着本就简朴,一头乌压压的发挽着,如此挺身端方的坐着,更加显得纤腰一抹,固然只是个简朴背影,却更如画中之人。
那人不敢再看月娥,恐怕看了便错不开眼,只对姚良说:“这位便是小郎?公然生得漂亮,鄙人有礼了。”
姚良点头,说道:“这事如何使得?我姐姐方才下堂……且是女子,怎可等闲的抛头露面?”月娥背身听了,也悄悄点头,感觉小良见地实在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