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顺着沙堆向下滑去,心头想道:“莫非真的要死在这里?”正在慌乱,只觉到手臂上一阵剧痛,身子硬生生地刹住,月娥一惊,转头来看,却听到耳边先有人说道:“这么仙颜的小娘子如果死在这儿,岂不是太可惜了。好歹让我尝尝新奇再说。”这声音说着,便靠近了本身身上,一只手紧紧地围在月娥腰间。
月娥这才晓得,是那两个贼人终究又找到了本身,一时心底绝望。赵驴儿捉了人,手在月娥身上摸来捏去,甚是纵情,又摸向她的嘴边上,月娥也不动,等他的手送过来,才狠狠地咬了一口,赵驴儿怪叫一声。那边五哥听到了,便骂道:“你鬼叫甚么?找到了人还不带上来?你敢就在这里做那种事,我就直接阉了你!”
那老五见赵驴儿将人绑了带上来,骂道:“泼贱人,找死!”伸手就向着月娥捉过来,赵驴儿见他目露凶光,情知现在将月娥递畴昔,定是被他打的半死,便避开,说道:“五哥,你应了我,要给我玩玩的,死美人却败兴味。”老五才咬牙切齿收了手,又恨恨说:“这贱人如此凶恶,惹得我也恼了,等一会到了祖帝庙,务需求狠干她一番,才出我这口气。”赵驴儿啧啧赞叹,说道:“五哥你向来极少动兴的,这回倒是如何了?”
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月娥来不及多想,拔出了簪子,狠了狠心,敏捷又刺向马肚子,骏马也是一声长嘶,异化着那飞贼的吼怒声:“好个泼贱-人!敢脱手!”伸开那葵扇大小的手,向着月娥身上抓去,月娥却瞅着火线,将身子奋力向下一扑,顿时便将身子滚入了黄沙当中。
赵驴儿看他的神情便知,将水壶收了,哈哈笑道:“这宗买卖做的真是好,千载也难逢,如许绝色的人儿,我这辈子也没见过一个……幸亏是我们来了,不然便宜了别人。能碰一碰她的身子,就死也甘心。”老五转开首,咬牙说道:“留意,这泼贱-人不是个软脚的,谨慎端的死在她身上。”赵驴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何况绑的紧紧地,五哥,你先来还是我先?”老五哼了声,眼睛眯了眯,又盯着月娥身上,嘎声粗气,渐渐说道:“我只怕我会忍不住,弄死了这贱-人。”赵驴儿啧啧说道:“连五哥也意动了,幸亏头儿未曾来,不然也轮不到你我……嘿嘿,五哥你既然不晓得怜香惜玉,那便让我先来,你也都雅看我的手腕。”
月娥跌在地上,浑身吃痛,面前一时看不清风景,脑中却警戒非常,支撑着爬起来,也不顾摔坏了那里未曾,辨了辨方向,便顺着沿路向回飞跑。
赵驴儿看的目不转睛,喉头一动,深深咽了一口口水,这时候老五也出去了,见赵驴儿这般,便说道:“归去另有段路,别把水都用光了。”赵驴儿身子一闪,捏着月娥的脸,说道:“你且看一看值不值得用。”老五扭头一看,那水津润了月娥眉眼,更显绝妙,水又流下来,把个衣裳也湿了,胸前的衣裳紧紧贴着,她又严峻,胸口起伏,那小巧的形状模糊可见,一时莽汉也看的眼直,腹中起火。
那边五哥好不轻易也制住了坐骑,一并返返来,骂道:“好个泼贱-人,被你五爷捉到,生撕了你!”赵驴儿笑道:“五哥你部下包涵,也让我先过过瘾才是。”五哥说道:“闭上你的驴嘴,从速捉到她是端庄,倘若被她逃了归去,我们的打算泡了汤,有你我的都雅!”赵驴儿说道:“明白明白,这儿阵势险要,如果望西北,又是绝壁断壁,她一个娘们儿,腿又软,能跑到那里去?这不过是猫捉老鼠,白白添些情味。”说着,似想到甚么不堪的,笑的甚是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