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将身倾上,狠狠说道:“现在晓得怕了,嗯?你悔怨救了本侯,却不晓得,本侯却也悔怨被你所救!――倘若本侯能够狠心一些,一早得了你,就算死在那荒凉里头,又有何妨!”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将月娥的腰带用力一扯,他是练出来的手劲,顿时将那腰带一扯两断,扔在地上。
月娥双脚腾空,只是挣扎,叫道:“禽兽,放开我!”伸手去抓他的脸,敬安恼了,长腿一迈疾走两步,便将月娥用力扔在床上,月娥身子在床上一跌,吃紧忙忙爬起来,向着床下要跳,敬安迎了上去,堵个正着,也动了怒,咬牙放声说道:“好狠,公然风趣!不枉本侯等了这好久!”双手如铁,紧紧握着月娥的手腕,将她推在床上。月娥虽则刚烈,毕竟是女子,碰到这类事,倒是弱势一方,见敬安动了真,毕竟忍不住叫道:“别,不要!罢休!”先前只因一时急怒,气头上豁出统统去,也忘了他的可骇,现在反应过来,见敬安如此,顿时又想起先前在王家的遭受,顿时吓得慌了。
月娥被他气势所迫,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敬安嘲笑说道:“那你可知,本侯最为悔怨的事,又是甚么?”月娥死力叫本身平静,但是却没法,只说道:“谁……管你!”便一个字再也说不出。
先前他低头垂眉,任凭月娥如何都不抵挡,说那些话时候,面红耳赤,口中呐呐,仿佛不谙世事之人。现在翻脸无情,却仿佛变身了普通,实在慑人。
他的手生的都雅,看似纤细,实则苗条且大,手背看好像玉般洁白,实在手心都是老茧,皆因为经常舞刀弄剑,走马练拳,有力的很。那手沿着月娥胸前向下,凹凸起伏,掠过小巧之处,略做逗留,又持续向下,直奔那紧急处所而去。
月娥昂首看他,却见他的脸上被本技艺指甲划了一道,划出血来,此人却仍不动。月娥恨恨说道:“你装腔作势的做甚么?”敬安闻言,才又开口说道:“我说过,我不是毁你……我那样是……”他踌躇半晌,看了月娥一眼,终究垂下眼皮儿,说道,“本侯那样说,是不想别的人娶你,那样……你、――你就只能嫁给本侯。”他说着说着,声音也垂垂小,脸上更加的红,却不敢看月娥。
月娥不语,毫不害怕看着敬安。敬安咬了咬牙,说道:“我本日对你说的话,你全不信,也罢了……本侯向来敢作敢当,我的确是错在先,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坏你名声,就是不想叫你再嫁给别人,今后以后你要嫁也只能嫁给本侯,你情愿罢,不肯意也罢,都只能嫁我!”
敬安的手用力颤了颤,神采已是煞白,恰好又笑说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