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底子拿不到钱。”他按动手机不晓得又在做甚么,头也不抬杵在窗口,“你不是帮我按着猫了?固然没到一半你自个吐去了,那也算帮了,总之药膏是你的,钱也是你的。”
张死墨把我拽回宾馆,楼道里我趁着光芒暗偷偷飚了好几滴眼泪,当时是真的悔怨没听他好言相劝,长这么大我还没被雷灼伤过,这回真因为这个事儿负伤,说真的挺冤的,不过从小到大不利风俗了,磕磕碰碰老是不免,好歹这回只是被弹出的电光灼伤,没被雷从天灵盖劈中,不然早嗝屁了,如许想想还是挺交运的。
“拯救的买卖按人头免费。”他笑得滑头,有种奸商的错觉,“普通的活儿免费是三位数起价,按难度按人头递增,这回必定四位数以上,归正不管如何样,有你百分之二十。”
“你真好使。”张死墨挂断手机转头挑眉看了我一眼,“之前也走活儿,跟老头那边讨分红比登天还难,普通就给我百分之十零花,其他都是充公的,这回真豪气,一下就给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是多少?”我问了句,牵涉上钱的事儿也没希冀他回我。
他爹一向在还价还价,只想给亲儿子百分之二十的劳务费,但张死墨很对峙咬定百分之三十不松口,还顺道又加价,帮我讨了四罐草药膏。
和露易丝聊了一会儿张死墨借口有事拉我分开,以后没有当即下楼去找大婶和她儿子,而是在楼梯间打出一个电话,对方应当是他家的长辈,不知是常提的那位叔叔,还是他老爹。我感觉后者的能够性比较大,因为张死墨在说这通电话的时候,言简意赅并且语气有点畏敬,和他平时提他叔叔的语气完整不一样,我爷爷只要我爸一个儿子,以是我不晓得是不是叔侄会比父子相处起来更像朋友,但张死墨的父亲必然是个很严苛的人。
“我随身就带了这小半瓶。”他道,“咱俩这趟在一起,我收着你要用就找我,这药膏的熬制体例只要家里人会,等归去我先去你家拜访,然后回家装几瓶子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