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然看了眼陆璟,他没死过,也没当过鬼,只能想像了。
他身上的是徐惠然织的,卖给“王记布铺”的那种布料。
“我晓得。你还不快去奉告爷爷和奶奶去。”陆李氏怕书香家世出来的儿媳妇笑话她不识字见地少。
这个,徐惠然心安理得拿了,收了起来。
“那是你不再县试了。”徐惠然把荷包扎起,递给陆璟,“还是你读书辛苦,十来年,只得了五十两银子,这个留着买书吧。”
陆璜呆了下,又笑了:“没呀,我抄完不就没用了,就扔那了。”那张纸跟他画得大小乌龟全扔试院里了,带会来给陈冬梅看到,那不是自讨苦吃。
陆璟不解地看着徐惠然:“娘子,我们是伉俪,总要的……”
“爷爷、奶奶,五弟中了头名,是‘案首’,三弟中了十六名,这回县试兄弟俩都中的就我们家。”陆琥对劲地说。
“有,我比五弟少,就二十两。”陆璜不好不交出来,这五弟不奉告家里不就得了,一过了明路不就归公了。
“三伯没说。”徐惠然不记得陆璜宿世是几名。有陆璟的光环在,凡是人们是很难记着旁人的。徐惠然能记着陆璜考中,也是因为陈冬梅。
“甚么事?”徐惠然随便问着,把手里缝的衣服挪了挪,持续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