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脑袋嗡嗡作响,那些尘封的影象顿时如开闸的大水,狂肆澎湃地挤入大脑,他赶紧按住胀痛的太阳穴,牙关紧咬。
当天早晨秦时接到一通电话,仿佛是美国秦家出了甚么大事,他连夜赶往美国,几天后等他再返来时已经变成了沉着矜持的秦深,凭着奇特的手腕将她从监狱里捞出来。
沈尽欢半天也只能憋出一句对不起。
那是……
说着,他踏出房间,浑身肝火。
沈尽欢张了张口,只叫了他的名字,就不晓得该说甚么了。
陆子卿心存疑虑,掀眸将他高低打量一遍,瞥见他眼中分歧平常的色采,不由拧紧眉心,俄然按住男人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按摩椅上!
小秦时竟然没有表示出一丁点的害怕,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他是秦家宗子,比我早出世,是秦家正统血脉,而我是庶出,就算我再尽力,被誉为天赋神童,乃至被当作担当人培养又如何?秦家最后还是会由他担当,而我不过是他生长过程中的伴随,父亲练习我、培养我,也不过是想操纵我来使哥哥变得更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