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欢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架着拖上一辆商务车,她冒死挣扎,拳打脚踢,使尽浑身力量想要摆脱,无法孙纯杰是有备而来,一上车就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随身照顾的手机也夺走了。
“嘭――!”
“孙纯杰,你这是在强抢民女!你是在犯法!”沈尽欢咬牙切齿,她在内里摸爬打滚好几年,但却第一次碰上这类环境,从未如此的绝望过,她现在非常悔怨,昨晚就不该去阅江楼!
秦深火冒三丈,若不是沈让及时告诉,他晚来一步她就要被那猪头玷辱!该死!
灯光之下,她肤白貌美,身材曼妙小巧。
冷水淋过满身,冰冷砭骨,却如何也浇不灭体内的烈火。男人黑眸微微眯起,他抿了抿唇,眸色越来越深,连呼吸都变得短促起来。
他曾经占有过她,但是他却记不得她的滋味,精确的说,那是他第一次病发,是秦时侵犯了她整整三天……
沈尽欢打了个寒噤,她被迫跟着他的步子进了旅店,因为受制于人,她连旅店的名字都没看清楚。
秦深展开眼睛,微微拧眉,隽眸通俗里透着一丝算计,他圈住她的腰,说:“昨晚是你本身主动求我的。”
男人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前所未有的气愤使得他落空明智,通俗的桃花眼暗潮澎湃却又被他粉饰得极好,他扼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你知不晓得本身在求谁?”
“我……”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已经醒了!这会儿应当才三四点钟吧?内里黑漆漆的,房间里也看不分清,但是相互的呼吸却很清楚,屋子里那股味道迟迟没有散去,充满着二人的神经。
醒来的时候天昏地暗眼冒金星,胃部阵阵痉挛抽搐,沈尽欢昨晚差点觉得本身要死在药物之下,直到明白过秦深的工夫,她才明白那种烈性的药底子比不上男人的折腾!
孙纯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口腔里立马涌出一股血腥味。
女人迷含混糊中一声密意梦话,秦深听后脑袋嗡的炸响,仿佛有甚么决计埋藏的影象开闸倾涌,势不成挡。
“孙纯杰!你别乱来!我没有骗你,我真是秦深的女朋友,不信赖的话,你本身打电话问他!”
必然是本身呈现了幻觉,不然,她如何会瞥见秦深眼中深深的疼惜,缠绵的情义?
车子一起奔驰,约莫十多分钟今后停在一家旅店门前。
以是,沈尽欢思疑,这不是秦深!
“救救我,我不熟谙这些人,他们是人估客!求求你们救救我!”沈尽欢拉住一个行人的手,哀声祈求,那人怔愣地看着她,正要开口,就被孙纯杰的声音恐吓住了。
浴室内水花四溅,沈尽欢被冷水冻得瑟瑟颤栗,浑沌的大脑模糊有些复苏,但是底子就没用,那药性实在太强,即便冲了冷水也压抑不住,现在体内滚烫非常,仿佛随时都要爆炸。
沈尽欢大脑一片空缺,身材被秦深变着花腔折腾,她无从顺从,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恩宠,他的每一下行动都带着深深的仇恨和莫名的愤怒!
“秦深……”
“我呸!沈尽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就你如许的堂堂第一个人总裁能看上?不是我笑话你,你这类女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顶多也就是身材好了点儿脸长得标致了点儿,不过百乐门里多的是,我能看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今儿乖乖从了我,那一啤酒瓶子砸脑袋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算了,但你如果死犟不肯从,那就别怪我用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