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灯,店铺里还是有些阴沉,她走到办公桌前,翻开袋子吃起了早餐。
老板娘看着穆容走远,摇了点头:“这女人,吃了两年也不换换样。”
当然另有其他的“交通东西”比如肩舆和帆船;以及大量的香烛用品和挂着空缺挽联的花圈。
正说着, 对门的402翻开了门, 一名蓬头垢面的青年男人探出了头:“咋回事?”
少女扎着马尾,姣好的五官,白净的皮肤,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不过神采冷了些,透着一股子不近情面。
淑芬一听,肝火中烧,一把推开了大门,不管不顾的吼道:“你可算是返来了,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家让水给泡的?这大灯……”
一名中年妇女,带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走进了扎纸铺,二人穿着朴实,双眼红肿,神情哀痛。
穆容停好自行车,拎着塑料口袋,从裤兜里取出一串钥匙,哈腰下去开了锁,向上一提,“哗啦”一声,铁门卷了上去。
穆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透出伤害的警告神采,死死盯着保安的眼睛,但到底没有动。
“小伙儿, 你熟谙这家仆人不?太不像话了, 我是楼下302的, 前几天刚装修完啊,还没住热乎呢,这家伙,哗哗地漏水啊,水晶大灯都给我淹了!”
穆容回身的一刹时,脸上礼节性的笑容也消逝了。
“在家没,从速开门, 你们家漏水了,再不开门,我可要报警了!”
第二天一早,穆容主动到楼下302去,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