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你在镜中看到了她的影子？”
他取出了电话，打给了穆容。
桑榆巴掌大的一张脸仿佛熟透的苹果，余光瞥到一脸坏笑的阿喵，慌乱回道：“你，没穿内衣。”
厚厚的粉涂满整张脸，色彩就像墙皮；颧骨的部位是两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眉毛只剩下两个玄色的圆点，一点殷红的唇，拇指般大小。
跟着目光的向上挪动，桑榆的心跳越来越快，情感也靠近崩溃的边沿，当看到女人的脸时，她感受本身的心跳硬生生停了几秒。
“对了，女鬼哭了，眼泪是红色的，仿佛血。”
“是……我女朋友送的。”
“死簿上没有她的名字，人还活着，别急。”
桑榆再一次尖叫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并没有更可骇的事情产生，才强忍着心头的惊骇，将眼睛展开了一个缝。
穆容的睫毛长而稠密，在眼底投下淡淡的影，本来沉寂无波的目光中，显出些许惊奇。
穆容盯着桑榆看了很久，动了动肩膀，摆脱开对方的手，裹着毛毯回了房间，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