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起手机时,二叔早在那边等的不耐烦了,说:“你这个臭小子,拿叔的货来泡妞啊。”
不过,二叔做的都是有钱人的买卖,偶然候卖一条顶级佛牌,再请阿赞去客户家里转悠一圈,代价高达几十万,我这几百块算甚么。
秦学姐踌躇了下,然后点点头,表示肯定。我让二叔尽快把佛牌寄过来,又问了问有关忌讳。正筹办挂电话的时候,二叔俄然让我等一会。我闻声,他在手机里和甚么人说话,都是泰语,听不懂。
放学去食堂的路上,我取脱手机拨通二叔的电话,筹算问问有没有便宜点,结果好的正牌,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感受小腿被人踢了一脚,然后有个女人骂:“沈忆!你混蛋!”
眨眼间,那条二叔手中,本钱价不过一百冒头的南帕亚女王佛正牌,被炒到了最高八百块。零六年的八百块也不算少了,如果我肯卖,利润当场就翻了六七倍。四周的同窗看的都愣了,秦学姐认定的假佛牌,竟然有人情愿花八百块来买。
这不是没能够,当初父子俩的猖獗干劲,我是记得一清二楚。
班里的同窗,都因为刚才的辩论堆积过来,他们七嘴八舌的扣问,梁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宿舍里的人,真去泰国旅游,还见阿赞师父做小鬼?对了,张启超如何比来没见?
“白手套白狼啊……”我呵呵笑了声,问:“刚才阿谁说七百的呢?还要不要了?”
“你当买菜呢?”二叔没好气的说:“正牌结果本来就不如何好,不然我交友那么多阿赞师干甚么。再说了,就算是最便宜的阴牌,五百块在泰国买行,寄到大陆就亏了。你小子泡妞也要有个分寸,这甚么停顿就开端贴钱,亲嘴了吗?”
我把桌上一堆纸钞收起来的时候,感遭到阵阵怨念。那几个出价略低的学长,都非常哀怨的看着我。我撇撇嘴,说:“好处至上,下次筹办充足的钱,如果哪天秦学姐还退货,我给你们发动静。”
前面几个题目,梁习还答复的兴趣勃勃,可最后一个,却让他直接哑巴了。我们俩都没答复的心机,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扮演傻子。
过了会,他问我:“你前次卖招财灵童鬼的那人在哪?”
学长有点难堪,说:“这个,学弟啊,你看,明天没带够,我下次见你……”
他们吓了一跳,这才明白我曲解了,赶紧说:“我们不是来打斗的,传闻秦学妹把那块佛牌还给你了?”
学长有些不美意义,神采微红,又眼巴巴的瞅着我手上的佛牌。我感受本身像拿了块肥肉,被一只恶狗盯上了,内心一阵恶寒,从速把佛牌递给他。学长接过来,跟宝贝似的捧在手内心,哈哈大笑分开了。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中了五百万呢。
我嘿嘿一笑,说:“哪能啊,开开打趣罢了。对了,你那有没有五百块以内,能帮人复合的佛牌?正牌最好,但必须结果快,两三天能见真章的那种。”
阿谁出价八百的学长,眼巴巴的看着我,等着回话。我愣了会神,问他:“真的八百买?”
“边玩去,秦学妹拿过的佛牌,说不定还在身上戴过,留不足香呢。三百块买狗链子还差未几!我出四百!”又有人大呼。
我看着他们,问:“如何着?来帮手要钱的?”
我把椅子今后放了放,然后脱了外套,卷起袖子,又从课堂门后,把拖把拿了过来。那几人看的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不晓得我在做甚么。统统筹办齐备,我走到他们面前,问:“单挑,还是群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