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们是职业刀手,不问后果结果,只收钱砍人……”刀疤刀手颤抖着声音谨慎翼翼的看着贝龙:“我们,能够走了吗……”
“二十万,就是你们的卖力钱?”贝龙笑着摇了点头:“另有吗?”
“再说衣服里里外外全都湿了让我如何穿?算了吧,归正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里去,对不对?”姬明月眯着狐媚的大眼娇笑着瞥了贝龙一眼,心中倒是狂跳不已。
但题目是,他现在辩白不清姬明月到底是作为一个斑斓的单身女人在蓄意对他勾引,还是哥们儿间的随便了。
“你放心,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会杀你们。嗯,就只收缴了你们的犯法东西得了――我不想被同一把刀砍两次。”
“他给我们十万,让我们砍死住在采薇的人,事成以后另有十万。”另一个刀手弥补道,他唯恐本身甚么都没说,就会被划入到无臂刀手的步队里去。
他只用食中二指夹着那半截刀锋,闪电般顶在了刀手的咽喉上,刀尖刺破了皮肤,一缕猩红流滴下来。
刀手抡起的拳头刹时变成了笑话,他神采惨白的看着贝龙,决定力敌不可就智取:“兄弟,朋友宜解不宜结,只要你现在罢手,我们掉头就走,毫不再找你的费事!”
“我……”刀疤刀手说不出话来了,无臂刀手倒是狂笑起来:“出售兄弟!粉碎行规!你们又会有甚么好了局?”
肯定这个,也就够了。
“唰!”
贝龙抓着刀锋的手微微用力一拗,“叮”的一声,刀锋竟然是硬生生被拗断了!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谁不晓得谁啊,你们比赛谁尿得远的时候避讳过我?你们脱光了跳河沟里泅水的时候避讳过我?你是不是忘了你沐浴的时候还喊我给你递过香皂?”姬明月一顿抢白,说得贝龙哑口无言,昔日的回想也一点一滴的被重拾起来。
他方才这么想完,就见面前白光一闪、再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蓦地就感受身子轻松了很多。
“说你晓得的。”
刀疤刀手两个本来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了,但是被贝龙这么一说,刹时感受仿佛真是这么回事儿哎!
我们三个纵横江湖多年,莫非就只跟一支烟划等号吗?
这两名刀手瘫软在地上,他们的胸口上竟然留下一个深深的足迹,胸腔都凸起了下去,只要略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听贝龙这么一说,刀手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收缴犯法东西罢了吗?
那洁白无瑕的身子就仿佛是一尊用羊脂白玉精雕玉琢出来的玉美人,在暗光的洗手间里仿佛带着淡淡的月晕。
我了个去……龙哥倒吸一口寒气,他竟然看到姬明月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洗手台前,洗濯着脱下来的衣服。
“嗨!”刀手抡起左拳狠狠打向了贝龙的小腹,既然硬抢不可,他玩起了兵法――围魏救赵。
两边肩头处凉风凉飕飕的,跟着大量滚热的鲜血喷洒在了他的身上,刹时将他染成了血人。
有的实在贝龙都忘了,但是姬明月说出来时,贝龙才蓦地发明,本来姬明月把那段回想看得如此贵重。
“还是有分别的。”贝龙笑眯眯的指出:“起码他们比你多一只手。”
一道木门天然是隔不住甚么声音的,但姬明月并没在房间里,贝龙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手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