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高速免费站时，路上横停着两辆闪着警报的警车，刘洋站在前面谛视着他。
看着孟瑶进了小区，马哲加快车速直奔王铎家。上了楼，冒死拍打家门，无人回应。又急冲冲下楼，来到了百家汇，仍然不见踪迹。
“他值班呢。”
回家的路上，孟瑶谨慎翼翼问道：“你明天如何了，有苦衷？”
“嗯。”
“我想去看看铎子。”
“我们都已经风俗了，这两天你筹算干吗啊？”
王铎木讷，半天歇斯底里吼道：“马哲，你这是在犯法，从速泊车。”
马哲四周看看，肯定无人跟踪后，一脚油门踩到底，猖獗地在路上疾走。
“没有。”马哲侧头笑了笑道，“你筹算甚么时候走？”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安好的夜空。十几辆警车缓慢而过，蔚为壮观。这是在巡查吗，看似不像。莫非明天早晨要有大的行动？
刘玉梅没有说话，端着饺子起家进了厨房。
“呵呵，我归恰是烂人了，下半辈子在监狱里改革吧。倘若能走出来，我再赔偿你。”
马哲大抵明白了，道：“你如何这么傻啊。”
俩人一句话没说，快到郊野时王铎道：“你这是带我去哪？”
回到小区门口，马哲越想越不对劲，道：“你先上去吧，我去办点事。”
孟瑶掰动手指头如数家珍道：“明天我舅在姑苏定了一桌饭，亲戚们聚一聚。我二姨，舅姥姥叫我用饭，饭局都排到初五了，呵呵。”
王铎歪着头看着窗外，俄然嘲笑道：“马哲，走到明天这一步都是我一手形成的，我不抱怨任何人，但最对不起你的人就是你。罢了，我晓得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好，到时候送你。”
“那你一中午不吭声，是不是不乐意我回姑苏过年？”
马哲不听，持续缓慢前行。
王铎扑灭烟塞到马哲嘴里，靠在椅子上长叹道：“你都晓得了？”
“嗯。”
“没。”
“过了年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马哲坐在沙发上看着饺子痴痴发楞，刘玉梅见状道：“大过年的，你这是咋了？”
王铎愣住了脚步，脸上暴露捉摸不定的笑容侧头道：“有事吗？”
“呃……看环境吧。”
走到空旷的新世纪大道上，曾经红极一时的期间大厦暗淡了很多。相反，不远处的达美大厦江山绚丽，气度不凡。在不久的将来，期间还会存在吗？
除夕之夜，马哲站在阳台上看着五彩斑斓的烟花与千里以外的孟瑶电话传情。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