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我听得出你的用心良苦,也晓得你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坐得确切很劳累。
“古往今来,有多少赃官,多少清官?清官,如凤毛麟角,而赃官,却如河中之沙。我如果依托你如许的清官,此时大抵早就先你一步被关入了大牢当中。我除了用这些赃官,又有甚么别的体例吗?
“王大人,你该不会真的这么天真,觉得换成了麸糠和草料,就没有高低其手、就没有层层贪墨了吧?
不过王充毕竟是王充,如果这么简朴的败下阵来,也就不成能把持朝政数十年、在一次次的政治风波中耸峙不倒了。
“王大人你又如何晓得,民变之时,那些气愤的哀鸿不会将你和王党的那些官员们扒皮抽筋、吊死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