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以孟猊如此态度,明显是不管想问甚么也问不出来的。
斯须后,只见钱岳端着一杯酒,从远处径直地向这边走来。
钱岳步步走来,邻近桌边,兀自寻了个位置坐下。随后看了铁男和李雄一眼,浅笑着道:“我此次返来,仿佛两位一点也不欢迎啊,不晓得我到底那里获咎了两位?”
铁男酒劲上头,恰是打动,火爆的脾气就像是一团火药包被扑灭了导火索,蓦地抓起一个酒瓶子砰地一声在桌上砸碎一半,然后以锋利的锋角指着钱岳,反喝道:“你忍我三分?哼,此次我若不是给白灵面子,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一刀捅死你了,还能留你到现在?”
铁男神采当即一黑,瞪了一小弟一眼,骂道:“跳你妹的酒瓶舞,你丫的才跳酒瓶舞呢!”
钱岳一愣,仿佛是没推测连这位姓孟的竟也跟铁男他们一个脾气,的确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底子是不成理喻。
孟猊怪道:“谢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