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踩下油门,就拨通了宋杜章的电话。
不过,一闻声南城病院这几个字,李然蓦地就想到了早上遇见的阿谁空姐,她有一个小孩突发疾病,不就是在南城病院吗?
“黉舍,送孩子上学呢!”李然照实说道。
“没错,我妈妈也是甲士,我爷爷也是,我爸爸更不消说了,他是实际上最短长的甲士,我妈妈说,爸爸很了不起!”李思然不晓得本身该说甚么,但是,从上幼儿园开端,他就没有爸爸好说,现在瞥见同窗们一脸敬佩的眼神,又舍不得说本身不体味爸爸,因而胡胡说了一通,哪怕是说了一遍又一遍。
李然走后,李思然身边的一个男孩问道:“我妈妈仿佛熟谙你爸爸,他是做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