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子将绷带一层层揭开,一道可骇骇人且未愈合的伤口闪现在面前,仅离心口半寸的位置,这……
玄冰凌环绕着阵营步过一圈,却仍然未见她要寻觅的东西,如何回事?按理说这个时候恰好是迷路神出来活动的时候,莫非是阳气太旺,都藏匿了起来,不对,若真如此此阵便不会存在,那么究竟是如何回事?
银正要回顾去找两人,却俄然有人将手搭在他肩上,出于本能反应,银反手抓住来人的手运气便将人摔了出去。
银收回佩剑,回顾看着满脸胡渣的褐,亦是满心冲动,只见两人举步上前,面面相窥,接着便是欢畅畅笑着拥抱在一起。
银、赤、清闲子三人愣了愣,眸光略带闪动的道:“我们听闻爷受了伤那边还坐得住。”
银只是官方贩夫走狗走狗之子,三岁那年爹爹打赌将他娘卖去青楼,娘宁死不平吊颈他杀,娘身后他便把重视打倒年纪幼小的银身上,在抓着他卖去李府做侍童的途中被火欮烟所救,并且替他葬了娘亲,那一年火欮烟虽年仅九岁,却早已有了其他孩童没有的慎重与机灵。
只见她嘴里淡淡念着缚神咒,双手结印,单腿抬起纤细的身子向空中弯去,广大鼓起的袖子顶风飒飒,几缕青丝跟着她的行动垂荡在耳际,一双凤眸清澄如水,伴跟着咒语大掌仿佛带着一股吸力,“啪”一声击向空中,身子缓缓抬起,击向空中的素手也跟着想上伸,只见一个着破衣烂衫长发长发青面的幽灵缓缓现形。
褐负手步到保卫面前淡淡问道:“王爷睡下了吗?”
沉寂的帐篷内,淡淡的满盈着一股草药的味道,一张红木砥砺的大床上,火欮烟一身红色中衣闭目而卧,如墨的长发倾洒在两侧,妖异邪美德脸庞充满细汗且非常惨白,只见他轩眉深深锁着,薄唇紧抿,似在死力忍耐着痛苦。
银猫着身子来到一旁的大树下,察看着该从何方进入,半晌后却发明,底子没有一点空地让他去钻,既然如此只好赌了。
她来到最内里的一层,只见临晋兵士一个个拿着剑虎视眈眈的守在内里,火欮烟这狐狸,面对险境竟能安插出如此绝妙的阵,早晓得就不来救他了,粉唇浅浅勾画,转眼,凤眸便在四周寻觅着被锁在原地的迷路神。
黑暗中,玄冰凌遁藏过一拨又一拨的站岗兵士,纤细的身影穿越在荆刺国的战营中,大部分地形她已经记在脑筋里,现在走起来倒不会有迷路的错觉。
夜明星稀,玄冰凌冷酷的看着夜空,算着时候,要破阵必须在寅时正正的那一秒,当时,乃是迷路神出没的时候。迷路神之以是被称为神,乃是因为他们并不会害人,只是生性玩皮喜好偶尔玩弄人类,让人迷路在原地打转,苍幻月操纵这一点将火欮烟的军队困住,却又不下杀手是为了甚么?
“喔……”火欮烟闻言只是不冷不热的挑挑眉,凤眸玩味的来回巡查着他们,将三人神采尽收眼底,“就你们三人?那么你们是如何出去的?”雄师应当被高人布了阵法,他们出不去,仇敌能攻却也进不来,仿佛并不想一下子将他们这方雄师毁灭。
玄冰凌凝睇着不远处被冲天篝火烧红的天空,任夜风吹拂她乌黑如墨的发,在月光的辉映下,更衬她容颜清丽,妖媚如花,一座座并排的帐篷被敌军的密密包抄,这又是苍幻月的佳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