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妈的,别不识好歹,大爷玩你,是你的幸运。”
却看到这么一幕,一个女子被五个男人压在草地上,女子哭喊的嗓子都岔了,小小的头颅左摇右摆,如何使力也甩不开身上的人。
花孤暝蹙眉,决定出去看一看,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那些人吵了到他歇息,披上外袍向破庙外步去。
“但说无妨。”这个女人不简朴哪!
四人得命,纷繁扬起拳头朝着花孤暝冲去,只是还未近他身,便被一个个打趴在地上。
是夜,清冷的月华覆盖在树下豪华房舍,颇显冷寂。
花孤暝半倚床榻,一头墨发披垂在两侧,只见他薄唇紧抿,额头深蹙,冷僻愁闷的双眸紧闭却在微微颤抖,他较着正深深堕入回想里。
三年前,花孤暝与火欮烟等人路过扬州,只因天气太晚,离留宿的处所另有一段间隔,他四人便暂居破庙,那晚,四人谈天直到半夜,方才有些睡意,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时,外间传来一阵喧华声。
带头的见四人全被打趴下,心中顿时胆怯,却还是逞能,只见他系紧裤头,正冲要上去却听到“噗嗤”一声,利器插入肉里的声音,他难以置信的渐渐回顾,瞪着在背后插他刀子的女人,女子眼一眯,手蓦地一收,刀子抽出精神,带头的身子直直的倒下,到死眼睛也是大睁的。要他如何信赖,他竟然被方才还在他身下的女人一刀杀死。
剩下四人也纷繁站起来摩拳擦掌,大有再不走就冲上去之举。
“……”大夫人眼一眯,拍拍两人的手道:“好,若真如此,为娘的给你做主。”看来得催老爷让皇上出面为他们证婚了,至于……阿谁对母女,她迟早也要清算。
女子手一软,颤抖着腿瘫坐在地上。
“啊……杀人了。”四人股战而栗,疯了般爬起来边喊边跑。
“甚么?”玄冰月不敢置信的半起家,拽住落庭莎黄色纱袖。
玄冰凌,别怪她,要怪就怪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