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现在的秦栩已经是公家人物了,她不能再像本来那样无所顾忌地喊他的名字。
朱纱没有说话,她把持方向盘安稳拐过街口。按照导航仪的提示,秦宅就在不远处。
“怕呢,好怕啊。”秦颜鹤低头将烟扑灭,然后对着朱纱吐出一团白茫茫的烟雾,“不过如果有奇异的朱蜜斯在我身边的话,或许我就不那么怕了。”
“晚安。”朱纱一转方向盘,掉头分开。透过后视镜,她瞥见秦颜鹤仍然鹄立在路边,向她挥手。
秦颜鹤挑眉,他最后看一眼朱纱,便跟着秦栩大步流星地拜别。
“死小孩。”朱纱忍不住苦笑。朱意还真是个敏感聪明的孩子,如果有朝一日,他能降服交际停滞,必然能获得一番大成绩。
“这与你无关。”朱纱有些烦躁地蹙起眉毛。
“你是在指责我吗?”秦颜鹤挑眉,“幼年时我曾经也想过靠近他,与他建立所谓的……纯真得空的兄弟情,可惜我失利了。他那样的人,早已风俗在本身身边建立透明的防护罩,不让任何人靠近。现在,就算他本身想要将防护罩摘下,也已经摘不下来了,因为阿谁防护罩早已与他本人融为一体。”
“朱纱。”就在这时,秦栩俄然喊出她的名字。
而秦栩自始至终都没有转头,就如许消逝在机场过于敞亮的灯光当中。
朱纱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悄悄扫视一圈四周。
那么多年的脆弱与被动,仿佛都是伏笔。为的,就是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