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压迫之下,武当世人浑身颤抖,脊梁咔咔作响,如负三山五岳,重难承担。
皓月又岂能与大日争辉!”
一指遥点,飞来峰上气机冲天而起,似飞鸟掠空普通轻灵,眷恋地缠绕在一指之间。
“退下,退下、退下!”岑永元四人就不闪不避,口中大喝,声如震雷滚滚,于空中轰然落下。
“大师兄,请息怒!请听师弟说,师祖白叟产业初也是有苦处的!”岑永元拱手拜倒,“如果大师兄你能明谅解他白叟家的良苦用心,就能明白师祖的每一行动都是为了我武当着想,也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
他们这才明白之前那六大派面对的压迫是何其可骇,几近让人堵塞。
太师祖没有死?
字字句句,落地有声。
“闭嘴!”一声雷霆大喝,打断了他们的抵赖。
“你们甘愿认这山上十年不下山的冒充货品,也不肯迎回真正的小师叔吗?”见武当世人如此,宫可心面庞一片冰寒,垂垂再无半分同门之情。
小师叔祖保护武当久矣。
武当的这位小老儿掌门一贯暖和待人,不管是谢宝树这位亲传弟子,还是上官凌云、庄小楼,乃至其他弟子,从未有人见过他动起如此雷霆大怒。
四大天赋身躯一震,不由后腿数步,才稳住身形。
……
“让他们来!”
顷刻间,他们只感遭到本身与外六合之联络,无形的天人之桥也在这一刹时横空斩断,生出隔断于世的自闭之感,从云端跌落,坠入凡尘。
四人每踏出一步,空中都为之震惊。
一时武当高低同声,情意合一,齐御内奸。
无上锋锐,直逼霄汉,无声无息一顷刻,万物两断。
“大师兄,是你逼我们的!”岑永元一字一句从口中蹦出,转而朝其他三人望去,“陈师弟、宫师妹、祁师弟,脱手吧!武当已被那假师叔所利诱,大师兄冥顽不宁,正该是我等拨乱归正之时!”
一声破空之响,轻不成闻,但现在于沉寂当中惊起,却如此之高耸。
岑永元、陈逸仙、宫可心、祁良材四人面色变得非常丢脸,氛围呆滞。
陈逸仙、祁良材正筹办也开口劝说。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涓滴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