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爹,我们可不能轻饶阿谁多管闲事的姜琳琅!”
“嘿嘿嘿,小桥啊,好巧,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自打那日说了那番话后,好些天了,姜琳琅和小桥之间氛围格外难堪。
小桥没有立即分开,帮她点了安神的香,吹灭了烛火,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悄悄带上房门。
她不是没发明,蜜斯自打和丞相走近后,就瞒着她很多事,但她只是丫环,没有权力诘责甚么。
“那是别人!我们不一样!”姜琳琅听着听着就收了面上的笑意,非常无法地上前一步,按着小桥的肩,态度温软非常,“小桥,我们不知是主仆,还是朋友,更是亲人……你我自小父母亡故,相互搀扶一起长大,你我的情分岂能是主仆情分能够衡量的?”
姜琳琅听着脚步声垂垂消逝,展开了眸子。在黑暗中,双眼里明灭着令人看不透的碎光。
拍了拍心口,周大人说得口渴,顾盛昌递了一杯茶,他忙受宠若惊地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接着道,“下官一探听便发明,好事了,那帐本,可不就是国公爷我们几个与那盐商……来往的那本吗!故特赶来国公府禀报给国公爷!”
心底却已经是有了一番考虑了。
姜琳琅点点头,闭上眼睛,身子微微下沉,找了个舒畅的姿式,便要进入梦境。
仿佛对于姜琳琅去哪了不筹算诘问。
顾明珠微不成闻地撇了下嘴角,神采有几分不多数雅,一大早被搅了用早膳的表情,自是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周大人感到腻烦不满了。
总算冰释前嫌,姜琳琅在小桥的服侍下,洗漱换了寝衣,怠倦地躺下。
“之前是我太没心没肺,吊儿郎当忽视了你的感受,没能谅解你为父母的死猜疑煎熬的表情。是我不对,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能查出当年的本相。给我们的亲人,给我们一个交代了。以是……不要生我气了好么?”姜琳琅微睁着眼睛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地望着小桥。
微抿了下唇线,“太晚了,蜜斯去哪了?”
现在……
顾盛昌面色微微一变,只是一瞬规复淡定,不动声色地转动手里的两颗核桃,“哦?甚么帐本?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轻叹了一声,“算了,奴婢还是服侍蜜斯寝息吧。”
吸了吸鼻子,她才正视姜琳琅,扑通一下跪下。
“是丞相夫人!她不知从哪弄了一本账册,她跑到皇宫说要面圣……皇上还没下朝,这会儿丞相夫人应当到了宫门了……”
母女俩相携着,迈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