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够不幸了,她没法承诺他甚么,发明本身能为他做的更是少。
姜琳琅直接拉过他,将他按在上头,“让你坐就坐,听话。”
他的语气淡淡的,平铺直述,姜琳琅一时拿捏不好他的态度,便呆呆地点了下头。
待看到姜琳琅手里的草靶子时,他眸子弯弯,和姜琳琅如出一辙的新月眼,分外惹人爱好。
有些欣然若失地垂了眸子。
没有问其别人去哪了,也不看黑衣女子,姜琳琅的目标很简朴,姜婴。只为姜婴。
姜琳琅微微失神地凝睇着他的笑容,那蜿蜒的伤疤似也跟着笑起来,少了几分可怖,多了一些温和。
“小时候,阿姐可喜好抢了。”姜婴面具下的脸仿佛鼓了鼓,带着几分哀怨和控告般,小声拆穿戴。
姜婴想吃糖葫芦,但明显面具挡住了,他有些烦恼地蹙了蹙眉,盯着糖葫芦,一时没行动。
她将肩上的草靶子放下,手一垂,手里的糖葫芦低垂着像是耷拉的脑袋。
姜婴接过草靶子,他纤细肥胖得几近和草靶子差未几身形,抱着草靶子的模样,配上他冰冷的面具,和闪着光的眸子,非常违和反差。
看到卖糖葫芦的,她忍不住就想起他来。
“没事,一时……不太风俗。”姜婴放动手,渐渐适应后,微不安闲地将兜帽往下拉了拉,轻声带着几分局促和不天然。
他身子那么凉,又薄弱肥胖得短长,姜琳琅下认识便将他当个脆弱的玻璃娃娃对待。
姜琳琅对上他这小奶狗似的眼神,心都萌化了,完整没有思虑才气,猛点头,“嗯嗯嗯,都是给你的。我尝过了,很好吃,给你!”
小时候阿谁老是缠着她要吃糖葫芦的弟弟,再如何变,这点也还是窜改不了。
另有如果能够――
他瘦得可骇,阳光照在他脸上,他似是不风俗,抬部下认识地挡了挡。
但是他很高兴地走上前,微微弯身,视野与草靶子上最大的一串糖葫芦持平,伸手指着草靶子上晶莹标致的糖葫芦,“阿姐,这些都是买给我的吗?”
长久的沉默和生硬后,姜婴缓缓抬手,取上面具,暴露一半完美一半残破的脸。
他笑起来,像是一朵夏季雏菊,能将民气给柔化。
“小婴,你看我给你带甚么好东西了!”
“……”姜琳琅握拳掩着唇,咳了声,“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才不会和你一个小孩子抢吃的呢!”
他抬眸,眼里亮晶晶的闪着愉悦。
如果能一向如许,多好。